“士气?”高华容指斥:“都是你!是你出的馊主意!还跟我谈士气呢。”
吓得隋之云退缩噤口。
这时,叶宗留夺棒之举,愈闹愈大,已然是满营骚动。
高华容听闻帐外喧哗,忙令左右:“出去探探,对方才两个人而已,怎么搞那么久还没搞定?”
“是。”左右退出探问。
然而回报的却是另一名侍从:“总堂主,洪副堂主与王堂主帐外求见。”
高华容没好气道:“叫进来。”
俄倾洪佑、王鳄连袂入见,长揖行礼。
高华容悻悻然道:“听报你们中埋伏了?现在怎么样啦?”
王鳄不敢说话。
隔了片刻,洪佑方答:“敌人、敌人似乎料中了咱会偷渡,早在对岸埋伏等候,所以……”
高华容瞪了隋之云一眼,摆了下手:“罢啦,损伤如何?报来。”
洪佑回答:“渡过河去的两千七百多名弟兄,全给杀了抓了。”
王鳄补上一句:“好在,那些渡河用的葫芦串,大都完好收回。”
砰!高华容拍桌怒吼:“收回了那些玩意,顶个屁用!它们能冲锋陷阵吗?”
众人皆默然不语。
高华容也收敛怒气,一顿,转问隋之云道:“你……还有什么计策?”
隋之云怯怯地说:“总堂主,那些渡河用的葫芦串,虽不能冲锋陷阵,但、但也不是全然没用,咱们可以……再渡一次河呀。”
高华容眯起了双眼,像是在说“你找死呀”,怔然怒问:“再来一次?”
隋之云说:“对方伏袭成功,肯定认为咱们今晚不敢再偷渡了,且观其动静,他们也没有偷渡过来的打算或装备,既然这样,咱们何妨再渡河偷袭一次?”
高华容虽然文才武功都不怎么样,却很有纳言的雅量,想想颇有道理,也就听了进耳,回头询问洪佑、王鳄:“你们觉得呢?”
洪佑、王鳄正欲立功雪耻,遂皆赞同:“军师此言甚是。”“我们愿意再渡河偷袭!”
高华容皱眉问:“但我怕时间不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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