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今晚已经突破极限。
而她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在略微清醒的时候,给顾猫打了一个电话。
旷男怨女,干柴烈火,再加上耳鬓厮磨的搀扶。
崇青感觉喉咙冒烟,嘴里发涩。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红唇,警告对方:“我有老公的。。你。。你别想。。想干坏事!”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动作,她的神态,她软语呢哝般的叱责声,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种诱、惑,阌行健在看到她舌尖的那一霎那,眼睛就被刺激得通红发亮。
崇青察觉到危险,她一边推他,一边费力地去拿座位上的包。
他没有再给她逃脱的机会,他扶着崇青的下巴,硬是叠上了她的唇瓣。
陌生男子的口气透着红酒独特的甜香,没有她厌烦的烟草和口臭味,他吻技高超,强而有力的舌尖霸道地缠绕着她,吻得湿润而又急切,如果单单是亲吻也就罢了,谁让她犯错在先,允许陌生男人的靠近呢,可阌行健很显然并不满足于口唇的吸吮,吻到深处,他的手已经忘情的抚上她的脊背,所到之处,仿佛着了火似的,把她残存的意识,一点点燃烧殆尽。。。
她傻得忘记了反抗。
除了墨,从不曾有人这样深吻过她。渐渐的,他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在她的浅吟声中变得轻柔起来,崇青闭上醉意朦胧的眼睛,没有再去做无谓的抗拒。
明知道这一切都脱离了道德的范畴,是疯狂可耻的,可不知为什么,崇青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她竟然,竟然想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nAd2(。
她一定是疯了。
才会生有这样的想法,可究其原因,却是想自暴自弃,惩吩己,也惩罚那个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点的男人。。
杜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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