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无大王子等四人站在距离格虎国京城最近的一个城池的炮楼上,望着远处那几百公里方圆的京城,和那高达千米的城墙,以及那几十万三级能量炮和几千台四级能量炮,还有那把整个京城牢牢包裹住的半透明水蓝色的护城阵,心中一阵叫苦
若是时间足够哪怕一个月,他们也有很大把握攻下这座坚城,但是显然人家的强大后援要赶来了,估计最多不过十日时间相当的紧迫,因为哪怕只要还差一炷香的时间战役没结束,强援赶来,刀月国这十几天来的努力便等于白搭了zee
刀月国的士兵也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次只要把格虎国打下来,所有人都记大功勋的,
有莫大的好处,但是这是打仗,不是儿戏,那是需要一步步精确计算的
不说此刻人数等于之前所有被攻打过的城池的总人数,就是那城墙的建筑材料也是让
人猛抽冷气
“不说这阵法,单是这种材质建成的墙壁,恐怕就会大幅度降低灵力风暴的威力,加
上那些能量炮,实在对对方构不成什么实质的威胁”剖振林阅历丰富,一眼看出问题,对着几人严肃道
“这个阵法有什么漏洞吗?”韩伟无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问道
“有,但是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剖振林看着前方的护城阵无奈叹道
“这是为何?”大王子疑惑地看过来
“不瞒殿下,这个护城阵只是在城池地表以上的部分,至于地基,地面以下则是毫无阻拦,但是对方也肯定考虑到了这一层,下面必定有一定防卫,而且那些能量炮也肯定会在对方靠近前阻拦,数以万计的三级能量炮,就是属下也坚持不了多久”剖振林道
“未必要从下方着手,这个阵法我也有所耳闻,它的防卫很全面,每个地方都是平均分布的”就在这时韩伟无忽然开口道
“你想以点破面?”籁定岗醒悟,猜到了,但接着又否决了,道:不行,莫说人家也会集中攻击我们,使得我方损失兵力更大,况且这阵法还会有规律地自动恢复,只要有一定元力,恢复和能量消耗便不会断绝,想来这阵法可以支持住七八个月,另外我们这么多人如何集中于一点攻击?根本无法集中于一点,更加难以整齐到那种地步
“不,我有一套人阵可以使得所有人的功力聚于一点”韩伟无竖起一根指头道
“真有这么神奇的阵法?可是那能量消耗也相当大吧?我想就算可以把所有人的能量集中于一点也打不上多少下,而那攻击经过对方层层消弱,最好的结果是到达那护城大阵上起码递减了一半估计阵未破,我们人先倒下了,大战时期对方完全可以出来反将一军,要知道元力耗尽的气场及修士还不如一个正常的灵变修士”籁定岗道
“籁兄说的是,但是如果我么能有大型聚灵阵呢?”韩伟无嘴角一翘,邪异地笑道这百来年韩伟无可不是白混的,作为一个兵阵法迷,刀月内他能弄到的地阵他几乎都
购得了,甚至不惜大代价去购买或是竞拍
“可是攻破对方的护城阵后怎么办?!”籁定岗一下思索起往后的步骤
“散兵阵法,二十人一组,这些日子我已经把士兵们训练得可以勉强使用组合这种阵法,起码在对于同等实力和数量时占压倒性优势”韩伟无自信地说道
“不错,既然你那阵法打出的距离有七八千米,那我们就站在五千米,正好在对方能量炮射程之外,攻破城墙后就冲进去”籁定岗提议
“好,估计这大聚灵阵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你先让士兵们加紧练习这个阵法,这就是我接下来要用的人阵”韩伟无说着,传入一段信息到籁定岗脑海中,接着稍微调整下便开始用元石和灵石以及一些珍贵的阵法所需材料开始在地上刻画起来
“嗯,对,我想起来了,这时间真不能浪费,还得找上一帮人出来骂阵!”籁定岗突然想到
当下转身按着韩伟无给的方案去训练士兵,同时又吩咐人在城池内大量的召集一些格虎国原住民,大多是一些婊子和地痞还有些贪生怕死见利忘义之辈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韩伟无正在格虎国京城城门正前方,五千多米处的地上刻画着一个庞大而复杂的东西,旁边一群群窥命级别的修士都看得一头雾水,只有少数见识多的人看出了名堂
慢慢地天黑了,又是几柱香的时间,天上露出了一抹鱼肚白,韩伟无已是汗流满面,小补元丹都吃了好几颗,可谓是累得腰酸背痛,虽然阵法的刻制已经接近尾声,但是离竣工还有三个多小时
正辛勤的工作着,忽然远处一大群黑压压的人群出现在刀月国驻守的城墙上,少说也有七八十万,里面有男有女,各种人都有,杂七杂八的
韩伟无不禁起了好奇心,拉过旁边一个护卫问道:那些是干什么的?聚集了一大群民众
“大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啊”侍卫尴尬道
“孙子们!快开门迎接你们的爷爷们!”
“没胆匪类,就这样还称为士兵?勇士?太抬举他们了,一帮窝囊废,没一个敢出来迎战的”
“就是,你们敢出来,我一只手单挑你们全部,敢不敢来啊”
····
韩伟无和那侍卫刚说完,便听到一群士兵的喊骂声,各种难听的话语层出不穷
“这不是骂阵吗?还用了特别的扩音宝物和群吼大法”韩伟无眉头一挑,觉得有些意思,只是觉得这战前骂阵有点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没想到你们这些战士的口才还不错啊”韩伟无对着旁边几个侍卫笑道
“那是,平常没事就在军中斗嘴,个个都是吵架高手,骂出来的话比元术还伤人损人”一名护卫略带自豪地道
“呵呵,那是,哎,这是谁出的主意?”韩伟无问道
几个护卫摇了摇头,谁都不知道,这时籁定岗闲庭散步似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