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想就这样把妳吃掉,让妳永远都不能离开我。」裔龙喃喃的说。
「你吃啊!」顗桑吐出火热的气息。
他也真的听话的开始吃着她,他抬起她雪白的小ρi股,炽热的唇在粉嫩的
肌肤上轻啃着。
光是啃咬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又用着舌头缓缓的滑过双臀之间那小小的缝
细,并且上下的舔弄着,引得她的身子不禁颤抖着。
她发出近似嘤咛的声音,娇美的身子诱人的扭动着,她想要逃开,才刚往
前爬行没几步,就像是一只不乖的小猫一样被主人抓回来,然后开始甜蜜的折
磨她。
他的舌头被邪恶的手指取代,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舔弄她甜
美的酥胸。
将她侧靠着自己的胸脯背贴着他强壮的身躯,让他的双手有更大的空间可
以好好的抚摸着她滑嫩的躯体。
他不断的吸吮着她一边的酥胸,手指也在她微张的双腿之间进出着,那紧
密的花|茓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似的,感觉真是销魂极了。
「啊……啊……」她充分的享受着爱人的抚摸,红嫩的小口也逸出淫荡的
叫声。
她总是抗拒不了他的爱抚,是那么的充满男人味,充满征服欲,像是要把
她全身的曲线深深的烙在他的记忆里似的。
当他终于控制不了的将自己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时,见到她露出一抹失落
的微笑。
在那一剎那,他知道自己失败了,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对她的欲望。
他想要离开她,却怎样也办不到,她的身体深深的箝住他,诱惑着他不断
的往前进,占有着她,一次又一次。
最后她也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尖叫,身体像是爆炸一般的痉挛,达到感官刺
激的最高境界。
在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还爱着这个男人。
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相反的,还增加到令她害怕的程度。
她躺在他的胸前,两人都喘息不己。
这也难怪,因为彼此经历了三个月以来第一次的激|情,一旦遇上,就有如
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眷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但是她就是没有勇气睁开眼睛面
对他。
哪怕她知道他一直都在看她,并没有强迫她。
最后她鼓起勇气抬起小脸面对他,「好吧!我承认我的身体也要你。」
他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然后大手玩弄着她又长又滑的发丝,像个得到奖
赏的小男孩一样。
他等着她再多说些好听的、甜蜜的,比如说爱他爱得要死的话,这些话在
三年前她老是挂在嘴边,听到他都觉得肉麻了,可是现在的她嘴巴紧得像是锁
起来的拉炼似的,一句甜言蜜语都懒得说。
女人,真是最善变的动物。
不过没有关系,她不说,就换他说好了。
「桑桑,回到我身边吧!」
她瞪着他那双充满力量的大手此刻正握着她白皙的小手,心里想着,这双
大手总是带给她多么大的欢愉啊!但是难道要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贪欢,而再次
奉献出自己的心吗?
之前她曾经告诉自己,她可以贪恋他的身体,沉迷他所带来女人的欢乐,
就是不要再愚笨的付出自己的心,要不然她会死的。
「对不起。」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沉痛的三个字后,原本依靠着的身体猛然一僵。
他想要伸手碰她,但是她已经离开他,迅速的找寻着散落的衣服想要穿好。
他坐了起来,略带苍白的脸上还充满了不相信。
「我说,我要我们在一起。」他再次一字一句的说着。
她低下头,吞了一下口水,「我们就这样好了。」
「什么叫做就这样好了?」
「既然我们身体彼此离不开对方,不如我们的关系就维持这样好了。」
他黑眸一冷,「那妳的心呢?」
她的身子一震,别过头去无法回答。
「是不是妳已经移情别恋了?」她真的爱上那个小白脸了?
「不关别人的事情,我的心我自己拥有,你不要再跟我索求,一开始你就
不要。」
「现在我要啊!我要、我要。」他紧紧的抱住她,力道紧得让她几乎无法
呼吸。
「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身体,我可以尽力配合,不过仅此而已。」
一句仅此而已令他疯狂了,「妳真的想要移情别恋吗?妳可以吗?
妳难道不怕妳的新欢知道妳之前是太妹的事情吗?」
「不是太妹,只是我的打扮像。」她强迫自己冷静的面对他的攻击。
「可是妳每次在我的怀抱里,都是那么淫荡的叫着。」
「我在任何人的怀抱里都会这样。」她口是心非的说。
「为什么是他?妳如果要男人的话可以选择我,妳不是爱我的吗?」
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摇醒一样。
尽管被摇得头好昏,但是她这是赌气的说:「我不爱你了,我爱的是……」
「妳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他一把松开她,转身猛然的挥出拳,用力
的打倒桌上的蜡烛,蜡烛马上倒在地上熄灭了。
她瞪着他抓狂,有些恐惧的往后缩,生怕下一秒他会杀了她。
而她的眼泪这时候也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听到身后哽咽的啜泣声,他的怒火随即像被人倒了一桶冰水一样,立刻就
熄了。
他转身瞪着依然跪坐在自己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他总是对她无可奈何,
总是对她的眼泪无可奈何,总是对她的倔强无可奈何,总是让她这样折磨自己,
而他却是无可奈何。
他突然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着,然后拿出一个黑色天鹅绒的盒子,打开从
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戒指。
他二话不说的抓起她的手指,狠狠的套进去,「三年前,我们去九份逛街,
看到一个老头子正在做情人戒指,妳说妳也想要。」
「可是你说无聊……」她看着手上的戒指,正觉得很眼熟,原来就是当初
她替他挑的。
「后来那个死老头不见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在台南的家,硬是要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