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话,不用漠叔多说,我也懂得,有些使命也是自打我出生起便是注定背负的,这些我在苍冥界时父亲亦是常常叮嘱。但不知我何时才能救出族人,连老祖现在都没有办法?。”季戎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这番话。
“说实话,你能从苍冥界走出,已经算是个传奇事迹了,但要想堂而皇之地从其中救出人去,至少也要达到道境吧,但听说世间本就有神奇之物,不受天地桎梏,任意穿梭空间,想来那种奇物便就可以带人进出苍冥界吧!”剑雪漠神色茫然但转瞬就化为坚定地道。
“这样啊,那就麻烦漠叔转告老祖,今生今世,我必然救出族人,血洗前仇,让季家重新光明地生活在这片中州的土地,不需再躲躲藏藏,仓惶度日。”
剑雪漠心底暗暗点头,轻声道:“那就好,看来这样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了。”神色中有难以察觉的欣慰。
这时季戎才想起一事,将墨麟带到他眼前,疑惑地问:“漠叔,你看它是何种族数,我却是分辨不得,一直疑惑许久,连它自己都不知晓。”
剑雪漠这才留意到自从来到亭子里后一直躲在季戎身后,此时才现身的墨麟,不禁轻咦一声。“你这小兽倒是颇为奇特,似虎非虎,浑身鳞甲,膝生骨刺,莫非是上古异兽‘獜虎’?可獜虎早已绝种,在妖族都成为传说级的存在了,在中州近千年都未曾出现过,嗯,该是什么异兽吧。”
剑雪漠突见此异兽,不禁也轻声疑惑地感叹一下,但随即也因没法分辨而显得窘迫。临行前还一直提醒季戎,在中州闯荡,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什么时候,定要懂得取舍,不骄不躁、凭心交友、财不露白、时刻自律、当真是嘱托嘱托再嘱托。也难怪他这般担心,毕竟他只凭私心便教季戎出去闯荡,如此纵许,若是将来生出祸患他也没法向季清尘交代。
在季戎躬身向他告辞时,他从袖中拖出了那支朱绶缠缚的血色龙纹环佩和一枚明黄色的玉牌。
“差点忘记,这玉佩是宗主叮嘱要交托你之物,当你达到升元,向里面灌输自身元力便可发现奥妙nAd1(还有这玉牌,当你遇到无法解决的死局时,捏碎它,我会尽力赶到。记住了,我们的宗门叫天玄宗,若四处都无法容身,就来找我们。”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剑雪漠已飘然不见身影,只有偶尔的微风自湖中心的凉亭扫过,细风如少女温婉的情话,羞涩难言,拂面不觉。
察觉到剑雪漠在他难以察觉下便能随意来去,惊叹之余,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连之前那兽衣大汉都没提前发觉他的行踪,更何况是他呢。
甩甩头,不再多想,摩挲着手中格外触感的龙纹玉佩后收进怀里,不再多看,毕竟剑雪漠说过要到升元境才能探出戚仲奥秘。
季戎走出苍冥界之时就已经临近升元境,在摩云山脉缠斗的几日更是对这世间的妖兽力量层次有了自己的见解,今日力抗妖族强者虽是受了些伤,但感触和收获还是蛮多的,寻个静修之所,收集些渡境的所需之物,晋身升元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取下背上因之前匆匆收进去的长剑,将上面的麻布重新裹了又裹,重新背在后背。递给墨麟一个眼神,墨麟便即会意,跃上季戎肩膀,看着它神色故作严肃的模样,季戎哈哈一笑,顿时破坏了这较为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