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罗建业差遣白美妙将手表完璧归赵地退给韩功课。韩功课知道此事泡汤,就问花落谁家。白美妙摇了摇头,说道:“姐姐和姐夫对这件事情很敏感,也很保密,我不方便多问。”韩功课听后,也就没有追问。
这横Сhā一杠之人是常市长的夫人柴孝梅。早在常居安任交通局局长期间,罗建业和常居安就成铁杆兄弟,常居安当上市长以后,考虑影响,二人的关系隐蔽起来,不再浮于水面公然称兄道弟。柴孝梅亲自登门罗家,先是提起她的外甥女逯敏雅,说逯敏雅名下有一房地产开发公司营业执照和资质齐备,实力更没问题,只是最近有些空闲,缠磨她找些事做。接着,柴孝梅又提及常市长给吻牌公司特批那块办公用地时遇到不少阻力费尽周折。罗建业一听便知柴孝梅奔办公楼工程而来。罗建业感觉一双无形的权力黑手向他伸来,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很难正常呼吸。望着柴孝梅,罗建业开始跋前踬后。毕竟吻牌公司国有股份占大头,政府要行使很多管理和监督职能,这样,许多事情离不开常市长斡旋。罗建业不得不权衡利弊。
一个多月后,吻牌公司举行招标会,罗建业没有到场,相关事宜由总经理卢安然全权负责。开标这天,韩功课所递标书果然不出意外地遭受冷落。作为公司内部招标事件,卢安然暗箱操作起来得心应手,他将韩功课等人的标书全部封压一旁,在会上宣布竞标单位只有逯敏雅一家,这样,标的就冠冕堂皇地被逯敏雅夺得。
这个逯敏雅家在唐州市区,虽说姨夫常居安时任交通局局长期间她承铺青屏几条街道,但是,就青屏而言他依然算作外埠商人。逯敏雅一年前才通过资质认证成立建筑公司涉足房地产行业,在青屏建筑业界排资论辈她只算年轻后辈,不过,仅以她与柴孝梅这层关系,足以让罗建业身不由己。韩功课深知落败原因,钱少赚是小,只是他觉得罗建业没将他放在眼里,这在他看来可就性质大变。由此,韩功课对常居安、罗建业之流十分丑诋,并将对罗建业的那份鄙视转嫁到白美妙身上。
韩功课与白美妙关系已经沮洳不净。韩功课财大气粗,又兼长得玉树临风,因此很快就受到白美妙青睐。不过,韩功课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没有太大依恋,几次经过,就产生厌倦。
白美妙将自己看作韩功课红颜知己,可她不承想韩功课会因竞标失败迁怒于她。开标后次日中午,白美妙主动打电话给韩功课:“功课,还在忙吗?中午能不能挤点时间出来,我很想你。”
白美妙是想借机安慰韩功课,一面化解他与姐夫之间的矛盾。韩功课一心报复罗建业,正无从下手,眼见飞来机会,心生一计。韩功课脸上堆满微笑,“好啊,我也很想你,宝贝,中午我去乡下吃野味,十一点半我开车到你单位接你,你在单位吗?”
“在家呢。昨天晚上打一夜麻将,还没起床。”
“好的,到时我去接你。”
应付完白美妙,韩功课紧接着给当天来青屏的几个南方客人打电话,告诉他们中午这顿饭有彩头。原来,这几个人曾经和白美妙吃过饭,仅一次就被白美妙的风骚迷惑,事后常在韩功课跟前提起,求韩功课帮忙,并许以重金。韩功课叫这几个朋友准备好一包瑃药。
到中午,白美妙和韩功课等人去乡下吃野味,其中一人将药偷偷放进白美妙的红酒里摇几摇,然后,轻而易举地就骗白美妙喝下。白美妙本来就骚,喝下这酒以后哪还招架得住?南方人将房车开到一片树林边停下来,接下来,他们轮流爬到白美妙身上。韩功课坐在旁边得意地欣赏,比看港台三极片还觉刺激。“爽不爽呀?一口气吞下这么多香蕉!该怎么感谢我才对呀?”等广州人与白美妙逐一完事,韩功课抬手拨弄白美妙红潮尚未退尽的脸蛋。白美妙打掉韩功课的手,“韩功课,你这个大流氓,我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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