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天都不行,何况漫长的两年。”
早前,李未央将秦粉与陈君寻有染一事告诉过秦逾越。秦逾越听女儿如此一说,相信李未央没有骗他。秦逾越板起脸,对秦粉说道:“你留恋青屏,是不是另有原因,我听说,你在那边有个男朋友,而且,人家结了婚。真有此事的话,你一天都不可以呆在那里。”
“哪一个缺德的家伙含沙射影打我小报告,是不是李未央这个无赖?”秦粉第一判断就是李未央。“爸爸,你相信他,不相信你女儿?”秦粉突然使起性情,像是迁怒秦逾越。
秦逾越一见女儿生气,说道:“爸爸当然相信你。李未央被你赶回来以后到我面前诉一番冤屈。你得承认,未央这孩子能力的确超出常人一等,不过,我也听到不少闲言碎语,三人成虎,爸现在不能不重新考察他。但是,未央喜欢你是真的,所谓到我面前挑拨,也可以说是因爱生恨吧。爸爸眼睛犀利,当然相信你喽。”说完,秦逾越也作了让步,“你说你准备再在青屏经营两年,时间太长。爸爸最多只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以后,爸爸说不准提前退下来,将总裁的位子让给你。”
秦粉一听,心想,先应下来吧,一年就一年,一年以后再做纠缠。秦粉阴雨转晴,说道:“不过,秦锦你要多加鼓励,毕竟,秦氏家业需要他来继承。”
秦逾越微笑起来,“爸爸不是你想象中那种老封建,到时候,你们姐弟俩谁有能力,金色集团就由谁掌舵。”
秦粉明知父亲这句话言不由衷,刚才,她那句话说到父亲心窝去了。秦粉说道:“爸爸你放心,我会尽全力辅弼秦锦,金色集团永远姓秦。”
秦逾越叹道:“国外大多数财阀富不过三代,但愿金色集团永远灿烂辉煌。”……
陈君寻一个礼拜前出差去了南方,不然,秦粉来上海之前一定缠绕于他,让他偷偷过来作陪。秦粉难得在她别墅里静养两日。静养的时候,她不喜欢公司里任何人打扰,包括父亲秦逾越。
滚滚江水穿过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皈依了胸襟宽阔的海洋。月容岛远离都市喧嚣的肆扰,小家碧玉般地坐落在黄浦江心。站在江边远眺,月容岛宛若一渔女泛舟江中,朦胧含韵,醉人如歌——秦粉的别墅就在这座岛上。在秦粉的眼里,月容岛不仅美丽如诗,而且更像一位吃过绝情药并被点中死|茓的Chu女,永不失身。诚然,这种女人赢得了秦粉尊重,却也让她时常嘲弄与玩味。岛上空气很好,清新潮湿带着渔歌闲情的空气夹在微风中被挨户送抵,朝露般地润泽喉肺。秦粉别墅的院子里满是花圃草坪。季节在变,眼看一年中大好时光行将远去,没有发情的菊类望眼欲穿地等待风发,而整个夏天都在发情的蔷薇和被园丁修理一遍又一遍依然葳蕤的青草还在卖弄生命的柔情。院子四周铁栅栏上,几架葱茏的墨藤虽然不是红杏出墙,却也百般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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