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亲自带队,散开战斗队形,猛扑上去。
粮食需要,泄邪火更是需要。
有婴儿啼哭声,那就意味着有花姑娘的干活!
想法很美,现实却很残酷。
山沟两侧轰隆隆地滚下百十个磨盘大小的石块,砸得两个小队百多号鬼子,近一半没能逃出来。
但是这趟冲锋,也不是一无所获。
靠近山口的过程中,隐约听到密集的枪炮声,说明打这个山谷主意的,不止自己这一伙。
否则,守在山口的“抗匪”,不可能只推下滚石,而不动用枪炮!
薛老八的土匪经验,鬼子井上的强盗秉性,都相当不差。
这个村子也是个新村,只不过是由一些对特勤旅持怀疑态度的富户自形成。
他们中有些对**队伍略有耳闻的,以为接受特勤旅指导、组织,便会被没收财产。
于是选择这个叫五里沟的深山沟,效仿看来的形式,搞起自己的新村子。
算是保持中立,置身事外。
今天一早,西北沟口现大批日伪,放哨的长工鸣枪报警,立即遭来枪炮扫射。
依靠地利优势,勉强支撑了几个小时,不得不摁下特勤旅好说歹说才设置的求援电闸。
这所谓的电闸,其实是埋设地下的被复线,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对干电池以加强电流。
他们这边压闸便形成回路,使得附近各个新村值守室里头的特定灯珠亮起。
这项“工程”的耗材代价挺大,致使被洗劫一空的承德等地,直到特勤旅真正入驻,也没能完全恢复电话线路。
若不是便于通话的电话单机严重不足,整个联络网可以做到互通消息搞联防了。
相互支援早有预案,各村抽调的人员不至于冒失攻击。
鬼脸峡过来的二十多位爷们,就十分准确地摸到东南沟口来。
而且以自己的智慧,将鬼子二鬼子从易守难攻的沟口地段引出来,使之处于不利位置。
“薛桑,你的,冲锋。我的掩护……”
鬼子井上极其狡诈,回头看看迫击炮、重机枪,再挤出笑容命令。
“呸,弟兄们,拿出玩命的本事来,玩不过抗匪,老子不活了!”
薛老八清楚,自己即便不干,也不行了。
一把甩开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衣,挥舞着驳壳枪喊着带头冲向陡崖。
与其死在“太君”的机枪突突下,还不如撞撞运气,带着手下冲锋一趟。
一个营四百余人,打到现在还不到二百人,侥幸不死的话,回头要个团长干干。
井上中尉看着这些人冲进雪幕中,眨巴眼就模糊不见,嘴角挂起冷酷的微笑。
转身挥手,示意掌控迫击炮的小鬼子,准备开炮。
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严重阻碍视线,但无法隔开枪声、爆炸声。
就在陡崖那边枪声、叫喊声、爆炸声响成一片的时候,鬼子十门迫击炮齐开火,将剩余的百多颗炮弹全都泼洒出去。
随后端着机枪、上了****的****,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冷不丁地,身后却传来密集的枪声。
居然是鲁富义老人趁小鬼子与二鬼子嘀咕的机会,带着老少爷们绕到后头。
与其他村子增援力量一起,占据了沟口一带有利地形,猛烈开火。
“他娘的小鬼子!老子跟你们的爷爷就打过战咧!”
风雪中再好的枪法也白搭,鲁富义老人经验十足地冲着鬼子概略位置,一枪接着一枪打。
慌乱中的小鬼子,在密集火力下还真被撂倒不少,摔死、摔伤的更多。
奔跑中,又撞上被炮击炸得七窍生烟的伪军,两厢不死不休地缠斗。
反过来分头清剿小鬼子、二鬼子的一一九师官兵,看到的是许多这样被动起来的群众。
他们深信吴旅长让人转告的那句话:人民群众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更不是不是拖累队伍的包袱,尤其是有头脑的中国人民,绝对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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