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的倒是很听话,提着大口瓶、拿着网篮乖乖的随他老婆离开了。
以后我就可以不时地在湖边遇到他,他每次都是在那里捕虾,天天都是穿着脏兮兮的衣裤。后来,我也就习以为常了,再不去注意他。
喝了一会酒后,我想问问大李的工友在湖边捕虾干什么,可想到他那脏兮兮、和今天有着天壤之别的穿戴,就没好意思问,我怕人家狼狈。
三两酒下肚后,我的话控制不住了,我问起了那个工友在山上祈祷,在湖边捕虾的事。谁知那工友说:“我根本不去那座山上,更不会去捕虾,你认错人了吧!”
我说:“那不会吧!我不会看走眼的!有一次你还在湖边那凉亭旁,给一大群人讲国际形势,说得有板有眼,一套一套的,都把众人给迷住了!还有人给你提出问题,你都一一进行了解答,大家都很佩服你呀!
他说:”我根本就不了解国际形势,如何会给大家讲课?你肯定是认错了人!“
大李也帮着他说我认错了人,可我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但他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酒宴结束后,大李和他的工友一起走了,我独自回家,一路上我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承认自己上山和捕虾的事,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有什么不可承认的呢?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直奔翠鸟峰而去,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遇上大李的工友,可我在那里等到了7.30也没见他的影子。以后又去了几次,一次也没碰上他。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认错人了。
那以后,大李的这个工友就隔三差五的经常去找他,我也就和他熟悉了起来。熟了后,三人一起喝酒就开始轮流坐庄,今天是他请客,明天是我请客……也挺自在。后来我知道,大李的这个工友的身体不大好,早早办了病退,一直在家休养。此人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每次来找我俩,都是打扮的干干净净,像是参见庄重的学术会议,给人的感觉很好。我又把那个穿的脏兮兮的捕虾人和他进行了对比,最终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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