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偶真是有些惊讶!这一小会儿,她就变主人了。她拦住了朋友后,亲自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子水,放到了桌子上,用母亲对孩子的口气对朋友说:“乖啊!坐着慢慢喝。”
朋友好像接受不了,喊了一声:“我不坐!”
听了朋友的话,她显得很吃惊,急忙问:“为什么?”
朋友无奈地说:“站惯了!”
“奥!那我坐着给你说话,你站着听。过来,站我旁边。”说着她就坐在了朋友的座位上。朋友没听她的,走到她刚才坐的地方坐了下来。看到朋友坐在了她对面,她有些不满的说:“是躲我吗?”
朋友赶紧回答说:“不是!今天我得了热伤风,站你跟前,两人互相熏着,到时身上更热,身上更烫,所以……”
没等朋友说完她就说道:“那就坐那儿吧!”接着问朋友,“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朋友说:“我也忘了。”说着指了一下我,“你问问他!”
这小子是想把战火引到我身上。我赶紧说:“他知道你说到哪儿了,让他想想!”接着又说,“你刚才好像说他像个神经病!”
女的笑了一下:“是的!我也想起来了!这男人们都像神经病!好东西不多!”说完她指了一下我说,“不包括你!”
朋友可能是不满,Сhā嘴说:“难道包括我?”
女的没回答他,声音有点大的说:“臭男人们、神经病们骗去了我的青春、骗去了我的美貌,害得我如今还是独身一人。”
朋友有些不信,问她:“你还没结婚?”
听了朋友的话,她吼了起来:“我他妈的跟谁结婚去?跟你吗?结个jiba婚都这么难!”
可能是朋友不想捡个二房,赶快说:“女士!跑题了!跑题了!”
她说:“没跑题!”瞪着朋友咬了一下牙又说道:“我恨你!”
“哈哈哈!”朋友笑了起来:“你凭啥恨我啊!我过去也不认识你!”
她大声说:“我就恨!你凭啥和派出所说的一样?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还不如我家的莲香呢!”
听她说完朋友有些疑惑,问她:“莲香?你妹妹?”
“呸!”她吐了一口:“你啥jiba话也听不明白!莲香是我养的狗!”
朋友一听她这样说赶紧圆场:“啊!狗?叫人名?我误会了!一定是你老爸亲自给起的名,挺人性化的啊,好名,好名,一定是只女狗吧。”
“笨蛋!”她的唾沫星子飞到了朋友的脸上:“那叫姆狗!这么笨!啥jiba人!”
朋友有些狼狈地说:“奥、奥。我真笨,我真笨,应该叫姆狗。”
“后来,”她又讲到:“因为派出所的不承认我屋里有脚印,我就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爸了。”
听她这样说,朋友“啊”了一声后问她:“告诉你爸爸了?可别吓着他啊!人老了胆子小,经不住吓的。”
她说:“我爸爸才不害怕呢!他年龄也不大,才三十多岁……”
“什么?”朋友吓了一跳:“你别给我开玩笑了!这是啥爸爸?这、这,你有毛病吧?”
她看着朋友惊奇的样子,很开心地问:“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爸爸,你操的是哪门子的心?”
听她这样一说,朋友掩饰着狼狈说:“我才不操心呢!神经病才会去找这样的爸爸!但是,你这个爸爸岁数也太小了点吧,找爸爸也找个岁数大点的啊!”朋友可能是想让她把这个“爸爸”辞掉。
听了朋友的话她的眼珠有些发红:“你说什么呢?要是我爸爸四十多岁你才高兴是不是?”
“我高兴啥?跟我有啥关系?你爸爸就是二十岁也跟我没关系!”朋友赶快解释自己。
听到朋友的解释,她就开始连训斥带问起来,她说朋友:“说你文化低,你还拽起来了。你懂公斤吗?懂公里吗?懂市斤吗?”
朋友说:“你这是扯哪儿去了?”一边说,一边莫名其妙的点点头,“一公斤等于两市斤,一公里等于两华里,我小的时候就懂这个!”
听完他俩的话我就想,这跟说她爸爸有什么关系,她爸爸又不是一条驴,谁知道他一天走多少公里、多少华里,驴肉能卖多少钱一公斤、多少钱一市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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