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面带愤怒,一股脑的把事情一一说了。
贾赦说这事儿也没避讳,屋里的主子、丫鬟都傻了。一干丫鬟更是心跳加速,这是什么,这是主子的隐私啊。不知道过了今天。。。。一时间,满室寂静。
贾母一听,心一跳。随即大怒道:“王氏,说的可是真的?”
王夫人一见大老爷进来,眼皮就直跳,听到老太太这么一问。立马就跪了地上:“老太太,大老爷血口喷人啊。凤丫头是媳妇的亲侄女,媳妇怎会如此?证据呢?不说别的,就说媳妇自嫁进府里,战战兢兢这么多年,为贾家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老爷如此冤枉,媳妇不能受。老太太可要为儿媳妇做主啊。”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贾母一看到二太太这样,心里又犹豫了起来,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贾琏一见老太太犹豫了,推了推贾赦。贾赦马上明白过来,也不说话,直接领了人来,还呈上了院子遗漏的佛珠。
“赦儿,这是何意?”
“母亲,这就是绊倒琏儿媳妇的佛珠。”贾赦说完,又指了指领上来的丫鬟,继续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王夫人听到贾赦和丫鬟说的话,心里反而更平静了。佛珠算什么证据,不过是平常的物件儿罢了。府里的主子手上谁没有。只是这丫鬟,哼。
待丫鬟说完,贾赦恨恨的指着王夫人说道:“母亲。她这是想让我大房绝嗣啊。您想想,我大房绝嗣,这府里,可不就尽在王氏的手里了?王家教出来的好女儿啊。此等毒妇,贾家岂能放任?还望母亲决断。”
贾琏心思是复杂的,原就亲近这二婶,可是,这事儿,证据本就不充分,到底站不住脚。但到底还是怒气占了上风,陪着大老爷来了。
贾母听到贾赦的话,又看了一眼贾琏,有些头疼了。这事儿,怎么说都有些牵强。只是又不好不罚。正要开口处置,贾政和拖着病体的王熙凤也进来了。
贾政一进来,立马就跪在地上,痛声道:“母亲,儿子不孝啊,出了此等家丑。”又看向贾赦,恨声道:“大哥,不用再说了,我马上休了这毒妇。”
“政儿,你这是做什么?”
王夫人本来以为事情差不多了,听到贾政这话,立马急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哟。我的儿啊,我的宝玉啊,元春啊。。。。。”
接到消息就立马赶来的王熙凤,王熙凤知道这些证据不能扳倒二太太,索性就没闹开来。没想到公公和丈夫也没和她通口气,直接捅了出来。心里又急又气,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和邢夫人站在一起。大房一家就这样冷眼看着二房夫妇这一出唱作俱佳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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