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在她一吼之下,魂飞魄散,消失殆尽,连和尚手中的金钵也被震得四分五裂。
“善儿,怎么了?善儿,听见我说的话吗?”
心善此时的双眸是赤红色,在林倦的轻唤下,慢慢地恢复了黑色!又怔然地发呆了一会儿,才喃喃地开口道:“我……我只是不想……它被一点点地吞噬,还不如……让它瞬间死了干脆……”望了望四周,有些心慌,“倦哥,我……做错了吗?”
林倦淡淡的笑容中有着安抚的作用,“没有,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哦!”点了点头,闭上眼的瞬间,身形已化身为一只黑色的猫。
林倦将她抱她怀中,轻声道:“睡吧!”
和尚呆呆地抱着已被震裂的金钵,最后终于恍过神来,“喂,妖怪,哪里跑?”
夏日炎炎,地上被烈阳晒得好似能冒出火来。在通往徐州的官道上,有一处简易的茶棚此刻却坐满了来往的旅人。
“店家再来一壶茶!奶奶的,这鬼天气,真是不让人活了!”一客人因天热的关系,脾气暴躁,骂骂咧咧地喊道。
“来了!”伙计高声应了一句。
另一桌几位客人闲谈道:“唉,整整一个月不下雨了,这庄稼呀,恐怕都得旱死了。”
“可不是?这几年,不是旱就是涝,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哟!”
有的人跟着唏嘘不已,有的人则漠不关心,心里只想着等太阳再落下一些,等天不太热的时候好快点赶路。
只有靠门边坐着的那两位客人例外,一位身穿蓝衣的人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看发饰、身形应是女子才对。只是那趴睡的姿势实在不雅;坐在她旁边那人却是个身形挺拔、气质温文的青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