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芝决定赌一把。
叶芝坐在自己的帐蓬中,手揉了揉额头,然后又将拟形法诀练了一遍。之后坐在椅子上,打算起该如何神出鬼没地干掉阿姆·凡林。
毕竟叶芝知道的,自己要离开了,在此之前必须除掉卡奇尔斯身边的所有隐患。
如果不是奇姆拉特没有来,她甚至想过一并除掉,将凡林家族彻底斩草除根,成为一个历史词汇。正想着办法,突然胸中一阵气血翻腾。
噗
叶芝喷出一口血雾,趴在案上,脸色更是憔悴如鬼,苍白如纸。但是,她那挂着血丝的嘴角却泛起一丝弧度,一丝欣慰的弧度,同时也是一丝残忍而仁慈的弧度。
闭了闭眼睛,将自己胸中的气血强行压下。擦去嘴角边的血丝,极为优雅地施了个魔法,将血迹拭去。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行至帐外,在萧瑟的风中默然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叹惜一声,心中道
以照亮黑暗的光芒,为在黑暗中迷失的人们照亮心中的路。
我们,很相似啊,月。
“体弓”已成,明日这纠缠千万年的恩怨,让它随着我这肉体的毁灭而消散吧。
守护秩序的贝利勒斯啊,请不要骂我太仁慈,因为面对那孩子,相信你我都无法对他残忍;创造一切的卡奇尔斯啊,请不要骂我太残忍,因为你若知道真相,相信你也会如此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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