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跟小米说，“你爷爷够狠。那种时候就敢往第七天飞。”

小米说，“嘘——别Сhā话。”

琴无所谓道，“明显就是喜欢人家姑娘，还说人家烦……”

小米说，“嘘——！”

阿加雷斯还沉在回忆里，“结果才知道她被家里人关起来了。还和一个炽天使正在订婚。”

小米急道，“后来呢！？”

阿加雷斯嘿嘿一笑，“抢亲了呗。”

小米张大嘴。“啊……”

“这件事把她们的神也给惊动了，还派了大炽天使长来抓我。”

小米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路西法殿下？”

阿加雷斯乐道，“可不是么，哪有这么美的天使啊，我当时看着他就犯傻了。后来你­奶­­奶­因为这件事，抱怨了我一百多年。说我把她抢走的时候有多么威风，一见到路西法殿下的脸就被迷晕了。”

小米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但是路西法殿下放过我了，我也不知道他当时已经有堕天的打算了，只觉得欠他一个人情，就算我是火魔，也打不过大炽天使长。听说他回去之后，神果然对他发怒了。”

“我就带着你­奶­­奶­回火渊住下了。但是直到你­奶­­奶­有了你爸。一起生活了一百多年，她却坚持没有堕天。”

小米疑惑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她们那个时侯的信仰，就算是嫁给我了，嫁到魔界，有了火魔的孩子，依旧早上起来向天界的方向祷告，内心深处还是天使。翅膀也是白的。祷告完了就跟我不断道歉，叫我不要误会，她只是想坚持信仰，不是那种深陷魔界被玷污什么的。我也宠她，心想着她少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我就安宁了，也随着她去了。”

阿加雷斯叹了口气，“等她走了才知道，我再想听见她的叽叽喳喳，已经是奢望了……”

小米小心翼翼道，“­奶­­奶­怎么了？”

“她生了你爸。一个恶魔和天使的结合。你爸几乎生下来就要丧命，你­奶­­奶­为了救他，就在产下他的一瞬间决定堕天了，可是还是来不及了。你爸最后总算活下来了，但是你­奶­­奶­……”

小米眼圈顿时红了，“为什么天使和恶魔不能生小孩？”

“当时我也没意识到这么多，哪想到天使都有着神的血脉，你爸小时候也因此受了不少苦。后来路西法殿下堕天，他跟我谈了这件事，我才知道我待在火渊太久，什么都不懂，天使和恶魔根本不能生小孩，不然一定会死一个。那是神在创造天使的时候下的诅咒，连你­奶­­奶­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变成那样……”

阿加雷斯说，“你爸也够闷。把你妈肚子搞大了，才跟我说这事儿。你妈当时也没堕天。我一想起你­奶­­奶­，就气得没理智了。我让你爸对你妈说，叫她堕天，你爸竟然说什么，尊重她的意思……”

小米说，“然后就赶爸爸走了么？”

“其实是你爸自己跑的，说什么我很过分，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家了……什么的……你把当时也年轻，还没成年，正是倔强的时候，可惜那件事被人知道了，传得到处都是，你爸后来见过我，也知道天使不能生魔界小孩的事儿了。他跑来跟我道歉，还抱着你哥哥来看我——好在你妈生小孩之前已经决定堕天。不然根本就没你了……”

小米摸了摸眼角，“可是爸爸从没跟我提起我有爷爷……”

“咳咳。”阿加雷斯尴尬道，“那是因为我在你小ρi股上画苹果，被你爸看见了说怕你跟我学坏，平时只带你哥哥回来，从来不带你见我……哼，别提这件事了，你爸这个不孝子。”

琴说，“你爷爷真够能玩的，也亏你­奶­­奶­锲而不舍地追求他那么多年……”

小米急道，“嘘————”

阿加雷斯说，“你跟谁说话呢？”

“琴。”

“啊。亡灵琴？”阿加雷斯想了想，“是不是那个打牌总输给我的麻将也学不会的­色­子也挺不清楚的和路西法殿下长得很像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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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

琴警告道。

“嗯。”

小米洗了个苹果。摆在门口。

“答应西蒙？”

“嗯……总不能像爷爷和­奶­­奶­那样……”

小米眼圈红了，“依耶芙特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以后分别了，起码……起码……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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