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的陈旧皮箧,拿出一封信,对准了地址,在那扇黑铁门旁按了电铃。
一会儿,一个穿白衫黑裤的女佣走出来,通过铁闸的间花,看见琥珀身上那件落后了二十年的旧布裙和快要破烂的平底鞋,立刻就皱起眉头,不屑地问:“找谁?”
“冷柏年。”
“不在家。”
“那婶婶呢?”
“我们这儿的婶婶多着,你找福婶呢?贵婶呢?还是二婶?请去后门。”
“怎么?叔叔娶了好几个婶婶?”
“谁是你叔叔?”
“冷柏年。”
“啊!原来是侄小姐。”她立刻换了面孔,连脸色也放宽了:“少爷吩咐过的,说侄小姐这几天就要来,为什么不通知少爷接机?”
“我是坐火车来的。”
“少爷应该到火车站接你啊。”女佣开了门,拿起琥珀的皮箧:“侄小姐,请进来!”
花园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建筑得很有规模,花的种类很多,其中不少琥珀根本从未见过。
走进屋子,琥珀的眼睛睁得更大,简直像她梦里的皇宫,那头上吊着的,闪闪发光的,不会是钻石吧?钻石还镶成一朵朵莲花呢!多好看、多有气派!琥珀看呆了。
“侄小姐,”女佣说:“少爷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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