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难道老张一直在放水，他俩在演一场闹剧”，老李不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竟然败给了新人”，云卷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

“再来”，这次老张心里真的是把宁超作为一个真正的对手了，再也没有对晚辈的提携心态。努力回忆着天剑的攻击方式，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舞动着，这次换成的是他的稳打稳扎的方法。

看着他把代码提炼，清减，再添加新特『­性­』，在清减，再提炼，他知道宁超已经有问鼎黑手的资格了。“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看来我们这一代真的老了”，突然心里有戚戚的感觉。

先不说宁超以高中生的年龄问鼎黑手，以青少之资问鼎挑战中国一代黑客，让老李生出英雄迟暮的感觉。但凭他这份心态，就是自己不能比的，想想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挑战那些黑域的人物，心里想了想真的感觉这个世界似乎是他们的世界，自己应该专心做学问了。

“好家伙，终于暴『露』出一代黑客的实力了”，宁超高兴道，现在战场再也不是一边倒的情况，而是两方都在努力防守的情况下，拼命的进攻。这次的天剑再也不是以往不利了，老张的程序已经把防守跟攻击用到了极致。

“老李，你看出来了没，这个天剑似乎有一丝韵味在里面”，看着遍地开花的战场，老张说道。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但是说不上来，似乎在哪里见过”，此时他的表情非常的凝重。能让他非常重视的，必是曾经给他过压力非常深的东西。能让他似曾相识的，必是那很久之前的战法，这些都是那种存在于老一辈的传说中的战法。“不过，现在能出现十年前的战法似乎是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呀，会有那种人生阅历。

“所以我说，一丝，而且是似曾相识的”，两人现在谁也不说话了，看着战场努力在搜索记忆中的东西，因为他们大大小小经历的战役太多了，同时脑中存储大计算机信息也太多了。

天剑终于忍受不了一个跟自己相当一样的对手了，这么粘的打法，实在是僵持的浪费时间。没错，天剑已经到了可容忍变化的范围了，程序原先设定的判断条件已经不需要要触发点了，此刻的天剑似乎终于恼羞成怒了，启动了真正的攻击。

“进入正题了”，老张说道。

“嗯，我也看出来了，不知道这个天剑还会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程序修复代码，防守代码疯狂的脱落，本来行动慢慢吞吞的代码突然运动加速起来，而本来已经消失的四条子进程从新启动起来。而且除了核心进程之外，攻击代码前移动，像突刺起的长矛一样，整个战车飞速的向前移动。

“阵法？”，老张惊讶的说道，而身后观察的老李也倒抽了口冷气。

此时，老张眼里看见的再也不是一个个磁芯运动的点阵轨迹，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直大军，一支有鬼神莫测之威的大军。虽然进攻的只是一个阵形，但是他这一大眼，最少看出其中的三个变化。

他能看出来，可是程序看不出来，虽然探测出游骑，创建了小张进行狙击，可是是徒劳的，因为游骑的目的不在进攻而在掩护。而正真的攻击就是母体的进攻。

“移动代码被攻击”，他脑海里本能的想起这个信息，因为此时的老张在容器中总有一个时间片来执行移动代码，但是程序却不前进，而为天剑取得了更多的攻击时间。

“哇靠，怎么这个程序跟有预知未来的功能似的啊”，老李在一旁惊叹道。因为他看到，老张的程序在被蚕食到最后一道攻击代码之后，迅速裂变。可是它快，天剑更快。它本来的阵形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形，在执行完最后一行攻击代码之后突然变阵。重做方圆阵，父进程变子进程，角『­色­』互换，而变成了内圆外方。

老张的程序被困在里面，虽然舍弃了攻击代码跟复制代码，但是脱落的这一段也是最短小­精­悍的代码，可以说逃命的最佳程序。结果被宁超的天剑遇见它的路线，困在弹丸之地，再也挣不脱这个牢笼了，更别说祭出有效的攻击了。

老张再也不去看程序了，因为结果已经注定了，没想到自己最后想保持的和局的后招用上了都没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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