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宪奕诱哄着吻我,也不怕感冒病菌传染,揉弄了我一身的汗,临了叫我“小傻子”。
我就是挺傻的,我在他怀里想着这件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我任他照顾着,亲狎着。有时候他像爸爸,有时候他就是他,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我上上下下都被他占据着,爱不爱还说不上来,我又睡着了。
半夜,我觉得自己像池塘里的小泥鳅一样,又光又滑地被网到一个大网里。我想挣扎又挣扎不了,我怕被打鱼的人看上,可他就偏偏挑上我了。
我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的,觉得有人在摸我,我的C罩杯被来来回回地抹了又抹,又舒服又不舒服。我一挣身子醒过来,看杨宪奕正坐在身边,手伸到被子里拿着热毛巾给我擦呢。我身上盖着被子,可又感觉身上什么都没有,连大T恤都没了。
“你干吗?”我说话有气无力地,饿得前胸贴后背。
“出汗了,擦干了换干净衣服再睡。不烧了,觉得好点儿了吗?”他的手从我的胸口滑下去了,翻过去擦我的后背。
我背对着跟他说:“我饿了。”这种时候我只想耍耍赖,精明果决的一面都用不上了,我用了也斗不过杨宪奕。
“我给你做去。”他答应得很痛快,还是给我仔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舒服了,像对小婴儿似地还抹了点爽身粉。我从二十七岁一下子回到了七个月大,半皱着眉享受杨宪奕的服侍,心里有一点点窃喜。在他凶我的背后,其实也有疼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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