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有些以杨太太自居的味道,第一次和他心平气和地手拉手坐电梯回家,开门时他把钥匙给我,自己提着袋子,就像刚购物回来的一对普通夫妻。
开了门我没让杨宪奕进门,就让他提着袋子在门口站着。我美滋滋地把手Сhā在他臂弯里,靠到他身边。虽然我刚到他的肩膀,但心里感觉自己特高大,和他平起平坐,从此每一步都跟他好好走。
美了没一会儿,我看见出来迎接我们的元帅和将军,就不美了,顿时傻了。
我分不清元帅将军,就看见小傻子让其中一个叼着,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一直往下滴牛奶。
我的眼睛都绿了,杨宪奕厉声大吼,吓得元帅将军一个松口,一个往后躲。小傻子砰地掉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躺在大门口,它昨天刚刚动过手术的地方流出了血。
我没进新房里享受未来杨太太的生活,一边哭一边催杨宪奕开快点儿。我本来装病在家,这下我真快急病了。
到动物医院又是清理又是检查又是输液,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都是杨宪奕给我交的,不管多少钱我都肯花,追在ρi股后面求医生给好好看看,可医生最后摇了摇头。
当天下午三时许,我的小傻子死了。
我抱着它的小尸体在医院走廊里哭。杨宪奕过来安慰我,我把他的手拍开,我恨死他和他的破狗了。
他去看我之前给小傻子倒了牛奶,但是倒在狗食的大盘子里。小傻子要用奶瓶他忘了,我不知道元帅和将军去吃狗粮为什么要咬小傻子,或者小傻子醒了要喝牛奶?我猜不出惨案是怎么发生的。医生说是呛水了,我知道肯定是呛牛奶了,元帅将军肯定折磨它来着。
我看仇人一样地看杨宪奕,他没办法,给我的小傻子买了一个好看的小棺材,我还是哭,哭得肝肠寸断。没有杨宪奕的一段时间,都是小傻子陪着我,跟我分享很多快乐。我刚和杨宪奕好,小傻子就让大狗欺负死了。我又由此联想到自己身上,我曾经把自己比喻成小傻子,把杨宪奕比成大狗,我们在书房里疯的时候,我还觉得我们是一家人要和睦相处。
“回去我打它们,别哭了。”他递过纸巾给我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