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天,参赛得奖,陪他去屠岸谷见朋友,还要审问他不让人好受的过去。实在没精力再继续,我得睡会儿,也顾不得让杨宪奕好受了。独自把他晾在那儿很长时间,我不说话,他就站在背后,呼吸都很小声,有几次想上前看看,我一动他就不动了。
我得好好罚他,等我恢复了精神,我还得继续审问他有关陈家棋的那些事。
“你过来!”
我像女王一样发号施令,杨宪奕马上单腿跪到床边问我要什么,顺手还拿毛巾帮我擦净了冰袋化下的水。
我指着奖杯问他:“我好还是小羽好?!”
“你好,若若,当然你好。不要和她们比,再好她们也只是她们,不是你!再好我也不要!别闹了,睡会儿吧。”
他的手触着我脑后的大包,我疼得叹了口气,可心里痛快了好多。
“你给我揉揉。”
我最后跟他这么说,然后就闭上眼睛养神。大包不是一般的疼,我脑子依然不好用,但降服杨宪奕的成就感是可以淡化疼痛的,也可以充当暂时的理智思考。
总之,他揉得很小心,特别小心。
也许真像他保证的那样,我就是我,任何人都不能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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