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不打不闹就要用文明方式。我文明二十七年了,现在被杨宪奕钳制得要开始学习野蛮了。手里摆弄着安全带,我寻思着回去怎么治他。他今天饭桌上的表现我要一一记下来,就算今天治不过,也要留着日后算总账,不能轻饶了他。
“想什么呢?吃饱了吗?”
“吃饱了!特饱!”肚子里都是气。
“累吗?”他一路上跟我东拉西扯,下车又把我别在电梯一角问。
我没好气地想踩人,白他一眼。
“不累,烦着呢!”
“那就好!”
说完他率先去开门放钥匙,我低头换鞋时听见元帅和将军古怪的嘟囔。一抬头,杨宪奕已经关上了书房门,把它俩锁进去了。
“干吗锁它们?”
我走过去看他粗暴的解领带,不忍心马车夫结被蹂躏,主动帮了帮他。
“没什么,甭管它俩,开始吧。”
“干吗?”
“收拾啊!”
“收拾什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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