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心思听,大人问我意见,我就贤良淑德地支支吾吾一下,可我越想越不痛快,越想越来气,他都没经我的同意就出卖我。憋了两道菜的工夫,我终于鼓起勇气,放下碗筷准备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
我在脑子里措辞准备说我还年轻,没准备好生。仔细算我也不小了,郑筱萸闺女都三岁多了。那说我们还没准备好?杨宪奕那死样子看起来是准备充足极了,还是迫不及待型。那我说什么?我总不能说不会生,或者我们谁有毛病这样的混话吧,那也太缺大脑了,万一弄到医院一查,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亏得更大。
我浑然不觉自己都站起来了,戳在桌边像小棍一样愣愣的,桌上大人们都不说话,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怎么了,若若?”
关键时刻一紧张到嘴边的话又跑没影了,我满脑子只剩下古书里的之乎者也,急得面红耳赤。
“怎么了,若若?”
杨奶奶问完了杨爷爷问,杨爷爷问过了杨爸爸问,杨爸爸问妥了亲爸爸又问。
“我……我……”
我在那儿我了半天,什么也我不出来。我本来准备好要打一场漂亮的恶仗,怎么没上前线就让人暗器摆平了呢?我怎么又栽杨宪奕手里了,我怎么这么窝囊呢!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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