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剑光源源不断,绵绵不绝,越使越快,越迫越紧,白衣人越退越快,不一会便已退了一百多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白衣人突然倒纵丈余,蓦忽又向前一纵,长剑在前,人在后,呼呼风声,甚是凌厉,襟之中,绿衣、青衣同时晃动,双浆时递出,又听得‘当’的一声,绿衣人一声惊呼,一柄长剑向后飞去,青衣人长剑早已刺到,白衣人伸指在剑身上一弹,青衣人长剑一偏,在白衣人肩膀上划出一道长长口子,其余五剑亦是同时刺到,白衣人长剑抖动,一条白影在剑光中穿来Сhā去,只听得‘乒乒乓乓’之声大作,又有几柄长剑向后飞出去。
白影蓦然又向后退去,只见白衣人身上、脸上、手上、臂膀到处血光点点,竟有十几处剑伤,犹其臂膀上那伤口甚长,白衣人更不理会,哈哈大笑,说道:“风家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将令尊这套剑法化成襟,若不是白某拼着失去一条臂膀的危险,未必便破得了这襟!”
看七人时,长剑全掉在地下,虽没伤,襟却是破了。
青衣人慢慢弯腰捡起剑来,一步步走向白衣人,口中说道:“白大侠今天即然破了我们的襟,又何必手下留情?我们既然不能为先父和岳父报仇,死在白大侠剑下便了。”
白衣人道:“我与各位无怨无仇,又怎会伤了各位呢?这中间的确还有很多误会,待白某弄清楚之后一定会给各位一个说法。”
青衣人慢慢走近,口中说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长交然刺出,此时二人离得既近,白衣人更无躲开的可能,五指往胸前一抓,剑尖硬生生的停下来,剑尖只差半寸便刺到了白衣人心脏。
白衣人怒喝道:“我放了你,你竟……”
一句话未说完,只见青衣人左手运劲于掌,往剑柄底部一掌打去,只听得“嗤”的一声响,剑尖已刺到白衣人身上,白衣人胸前慢慢变成红色,抓住剑身的手也慢慢流出血来,流在剑刃上,再一滴滴的滴到地下,白衣人“哼”了一声,青衣人吃了一惊,用力回拔,却那里拔得动?却原来是白衣人硬生生抓住了长剑,只刺伤了皮,并没有伤到心脏,青衣人只觉一股巨大之力抓住剑身,再难刺得入半分,慌忙回拔时,竟也是拔不动,白衣人飞起一脚,青衣人向后飞将出去,两个少妇中的一人叫了一声“战哥”,扑过了过去。
那高瘦妇人大声道:“他受伤啦,杀了他!”捡起剑一剑刺去,白衣人侧身闪过,长手伸出一爪,抓住那妇人使剑的手,用力一捏,那妇人“啊”的一声,剑掉在地下,绿衣人剑尖又到,白衣人右手回剑一引,绿衣人剑尖身不由己竟向另一少妇刺去,那少妇大惊之下竟不知闪避,那书生伸剑挡住,那胖妇人长剑又已刺到脸旁,白衣人侧头躲过,左手突然松开那高瘦妇人,往那胖妇人手上抓来,胖妇人收手不及,被抓个正着,白衣人向前用力一扯,胖妇人向前扑去,白衣人再在背后补上一掌,胖妇人向前扑倒。
那瘦妇人突觉手上一松,正要闪开,白衣人五指回抓,瘦妇人只觉肩上一沉,全身酸软无力,竟又给白衣人抓住了肩膀,动也动不了↓在此时,只听得背后“呼呼”风声甚急,两枚暗器向着白衣人和那高瘦妇人同时射来,瘦妇人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突觉身子一轻,白衣人一把将她提到自己面前,只听提“扑”“乓”的两声,一枚射在白衣人背上,另一枚射到不远处的石头上,白衣人又是“哼”的一声,放开了高瘦妇人,转过身来,用剑指着东面一堆乱石,厉声喝道:“出来”。
这一下变起突然,高瘦妇人闪过一边,不知白衣人为何要救自己,白衣人原可以躲开暗器,在危急间却将自己提到他跟前,他自己却挺背受了那枚暗器,抬眼往白衣人背后看去,只见白衣人背上Сhā着一把飞刀,渗出血来,竟是黑褐色,可见飞刀染有剧毒,不知是谁竟要下此毒手,欲将两人都置于死地,一时之间,犹豫不决,绿衣人也看到白衣人救了那高瘦妇人,一时之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退手不再攻,顺着白衣人剑指的乱石堆看去。
只听得乱石堆中“娘”的一声传出来,竟是个小孩的声音,跟着又是“娘”的一声传出来,接着慢慢探出两个小孩的头来,都是五六岁的样子,那少妇这时已扶起那倒地的妇人,见了两孩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叫了一声:“雨飞!”便要扑上去,绿衣人一把拉住。
这时另一名少妇也扶着青衣人慢慢走过来,也叫了一声:“雨来!”满面惊疑之色。
白衣人又厉声喝道:“出来!”
只见两个小孩背后又慢慢站起两个人来,一个是又黑又瘦汉子,年约三十,另一个面色白净,像个财主一般,额头甚阔,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两人都是一掌按在一个小孩背上,一手握着一柄长剑。
白衣人厉声道:“是你?”
那财主道:“是我。”声音竟甚是温柔。
白衣人道:“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啦!练到几重天了?”
“四十八重天啦!”那财主柔声道。
白衣人冷冷道:“我谅你也未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