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狐冲急匆匆的赶回恒山,立马召集五霸岗众人筹办婚礼,五霸岗的众人听闻令狐冲要迎娶任盈盈,十分开心,大力的张罗起令狐冲的婚事,令狐冲要娶任我行之女任盈盈之事江湖上也闹得沸沸扬扬
三天时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够,特别是最近恒山的香火不旺盛,也没有多少银两办一个大气的婚礼,恒山还有很多张嘴要吃饭,只能将就的布置了新房,也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参加,一时间江湖上传起令狐冲的流言蜚语,说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师傅岳不群也趁机打压令狐冲的名气,就连对令狐冲疼爱有加了宁中则也很生气,就算不参加他的婚礼也要通知她一声,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令狐冲为他的婚礼忙得焦头烂额,没有一刻休息,本来伤还没有好,人很是憔悴,也无暇顾忌江湖传言,雇了镇上的花轿,带着五霸岗的人,吹吹打打的向黑木崖赶去生怕去迟了,任盈盈就变成肉饼了
令狐冲风尘仆仆的赶到黑木崖已经是正午时分,黑木崖附近的探子早就闻讯等在了崖下
“令狐大侠,还好你及时赶到,崖上请吧,新娘正在等着你呢!”为首的蒙面教徒让人放下吊筐,示意令狐冲上去
“你们这些人在下面等一会吧,那边备了些酒菜,吃不吃随你们”教徒说完跟着令狐冲一起上了吊筐
教徒领着令狐冲到了文武承德殿,“到了,你直接进去便是”教徒说完便匆匆退下,对于他们来说任盈盈结婚和他们神教没什么关系,事情还有一堆是要做的,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一身红衣的令狐冲左顾右盼心中很是不安的进了大殿,至今他都没有弄明白东方白为什么逼着自己娶任盈盈,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哟!新郎官终于来了”一声戏谑的声音,从大殿不远处传来
令狐冲抬头一看,一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上金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逶迤在宝座四周,优雅而又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用一根白玉簪子浅浅倌起,虽然简单,但别具慵懒风情,其额间轻挑金色梅花钿,衬着细腻的肌肤,更显娇媚,白玉的肌肤散出淡淡光芒,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此人不是东方白还会是谁呢?
令狐冲看着东方白愣了神,眼前的东方白让他想起在似水流年中的惊鸿一睹,甚是心动只不过东方白身边坐着的白衣金冠的男子很是碍眼
“既然来了,就赶快把新娘子带上来吧”花满楼见令狐冲一直盯着东方白看,心中很是不爽,出声示意道
东方白瞟了一眼令狐冲,这才几天呀,明明一个新郎官,咋变的一副沧桑涅,真是难看东方白别具风情的看了身边的花满楼一眼,暗中笑道花满楼又吃起了飞醋,不过对于今天这一身打扮,她还是很满意的,不得不说,花满楼的品味真不错,看到令狐冲一副呆像,东方白笑的更是妩媚,愉悦的拍了拍坐在身边的花满楼的手,示意花满楼放心自己
“你是……”令狐冲看向出声的花满楼,总觉得好像见过这个穿着白衣金冠的男子,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见到东方白与这男子亲密互动,大男子心理作祟,很是不爽
“令狐掌门,恭喜你大婚”仪琳扶着浑身是伤的田伯光从门外进来,见到满脸沧桑的令狐冲,冷冷说了句对于任盈盈仪琳本来就很是不满,再听到令狐冲要娶任盈盈,心里原本对令狐冲的憧憬也全部消失,要不是田伯光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现在估计她已经是一具死尸仪琳小心翼翼的扶着田伯光,将他安置在了一边的座椅中
“谢谢”令狐冲见着仪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可看到田伯光一身的伤很是生气,想也没想就骂道:“东方不败,你怎么可以打伤我兄弟!”
东方白眼波暗敛,没想到令狐冲还是那么昏庸,也懒得解释,转头和花满楼亲密的说起了悄悄话
“你……”令狐冲看着东方白目中无我,和那个白衣男子亲亲密密的样子天生一对的样子,很是气愤,要不是伤还没有好,他一定上前拍死那个白衣男子暗中悱恻东方白不甘寂寞,才和自己断交多少天,就找了一个小白脸
“令狐冲谁是你兄弟,少在这里胡说”田伯光有气无力道,要不是他和任盈盈打上黑木崖,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特别是又冤枉仪琳小师傅的姐姐,做人也好歹讲个道理好吧
“田伯光你真是,我好心好意的为你打抱不平,你怎么黑白不分,魔教没有一个好东西”令狐冲说话完全没有思考过
“田伯光你别和他废话,他的那个‘好东西’来了”仪琳这几天一直都在平一指的茅庐里,饱受平一指的冷言冷语,倒也磨练出嘴皮子了,瞧着门外进了的人冷笑道
“新娘到!”林平之和向问天跟着一身红妆被喜娘的任盈盈桥的后面,也入了大殿
“向右使,林左使,还有妹妹你,快些过来,这下面的一排座位就是为你们留的”东方白示意她下首的三张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