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她见到德贵妃的时候,无懈可击的冷傲和淡然,与从前的她有什么区别?
她果然骗了他么……就算是哄他开心,也不可以?
“对不起……我不该写那封休书……”他捂着双眼,视野内空虚得除了黑暗,再无他物。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期待过,如果睁开眼可以看到她,那该是件多么好的事?
……就当做那封休书,从来不曾存在过。
他不会休掉她的。就算她不爱他,他愿意放她自由,她想爱谁就去爱……为什么一定要逼死她?
忽然,他的肩上传来温暖。
一只手搭在肩头。
“……梓君?”他本能地回过头。
“大哥,原来你也要寻死啊?”一个老男人立在身后,满脸泪水,“咱们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元昭很难得地没有起身给这家伙两巴掌,而是问:“你为何想要寻死?”
老男人被触到了伤心事,泪如泉涌。“老伴偷汉子,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元昭叹了口气。
“我也弄丢了一个女人。”他轻声说着,垂眸看着脚下的湖水。
水面映着月光,粼粼波纹仿佛是洒满了银箔,随水飘荡。
“……一个,很重要的女人。”
月光下,官道旁的客栈里。
梓君蹲在榻上,抓了只肉包慢慢啃着。
“只吃包子就够了?”王长瑛瞧着她的肚腹,“你肚子里的孩子……”
她摆摆手:“放心好了,它吃得饱的。”
“还有啊,阮儿,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两人从天湖郡一路飙马至此,他意外地现,妹子的骑术了得,竟不在他之下。“我记得我和你大哥都不曾教过你……难道是太子殿下教你的?”
梓君扯了扯嘴角:“他哪有那个闲心教我骑马?……我自 ...
(己学的啦。”
王长瑛皱着眉头摇晃脑袋:“唉,你一个女儿家,好好的学骑马做什么?若是叫人家瞧见,只会说你这个太子妃不守妇道,学男人骑马打仗。这成何体统?”
想不到王长瑛也可以这么啰嗦。
梓君哭笑不得地道:“二哥,你就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到那个家伙的名字。”
王长瑛愣了一愣,随即笑了:“不想听?那又何必为他劳累奔波?别忘了你可是个快做娘的人了。”
“二哥,你不是冷口冷面的么?”她睨着他。
“我……”那个时候,他只是不太想理人罢了。
她叹了口气,拍拍王长瑛的肩膀。“待我替他解决完这件麻烦事,我就回家。”
王长瑛点点头,正色道:“好,二哥陪着你。”
不错,解决完这件麻烦事,她就可以回去了,永远不会再见到他们。
翌日。
青梧到了香虚阁门前,又是噼里啪啦一阵拍:“起床了起床了,小两口要热乎到什么时候啊!”
前来开门的只有元昭一人。
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大骂,而是乖乖地立在青梧面前:“……怎么了?”
青梧吓了一跳:“我的佛祖!二弟不见了,你也不正常了?”
元昭靠在门边,揉揉胀痛的脑袋:“你二弟不见了,关本宫什么事?”
“不就是来问你看见他没有么……”青梧委屈地说,“他不见了,他柜子里的衣裳也少一些,马厩里丢了两匹马,他该不会……”
“你说什么?丢了两匹马?”元昭登时睁大凤目,捉住青梧的袖口:“你确认?”
青梧一头雾水,答道:“……确认啊,丢的那两匹里头,有我的马。”
咚!
元昭的拳头砸在门板上,他咬牙切齿:“……特娘的,居然给本宫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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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今天本本抽风了,居然连不上网……
jq啊jq,一不小心被钞票君现j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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