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梓君红了双颊,垂下脑袋自三分。
***
方颖为何要修建这条密道?
还在迷惑间,忽不远处传来奇怪声响,似是什么东西扇动气流,出扑啦扑啦的声音。
县令眼中一亮,赶紧回头朝声音的来向望去。众人见状,皆是屏息凝,无人敢出大气。密道内一时寂静,而那些怪声也就越地明显起来。
不错,不是气流声,还夹杂着嘎嘎鸟鸣。
“太子殿下,是鸟进来了!”县令欢呼起,“定是潮水退尽,水鸟们飞回来了!”
元昭却并不急起身走人,而是睨着县令:“先前你说这条密道是你儿子所现的,那么除你之外,想必这县令府中还有不少人也是知晓这条密道存在的了?”
县令一愣,随即垂想了片,应道:“不错,除了微臣,内人与微臣的两个儿子,都知晓这条密道。”
昭勾唇笑了:“方才本宫便想问你了,你孤身一人带本宫进入这密道中,那你的家眷又怎样了呢?”
“……微臣已先行将他们藏去了地窖里。”县令的神色有些慌张。
元昭点头,凤眸中却有冰霜之色熠熠生寒。他嘴角一扯:“原来如此—你先行将你的妻子藏去地窖,本宫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一早便知道这帮翎州天军要来?”
此一出,密道内的众人登时回过神来,县令未及开口,便已有两把明晃晃的钢刀架上了他的脖子。
“太子殿下,微臣……”
“县令大人莫要害怕,本宫不过是谨慎起见。”元昭慢条斯理地拂去袖摆上的褶子,“毕竟钟州境内的事,本宫不及你清楚。要暗中勾结那些个乱臣贼子,凭你目前在钟州的人脉,只要小心一些,也就能顺利瞒过本宫。可偏偏你露出了口风……所以抱歉了,你若是给不出一个令本宫信服的理由,可就莫怪本宫不客气了。”
县令汗如雨下,忙不迭拱手道:“太子殿下请息怒!微臣也是万不得已才……”
“好啊,本宫这就听你解释。”元昭微笑着摆摆手,示意钢刀暂且移开。
杀气缓和了少许,县令顿时浑身软,直强打了精神冲元昭磕头:“其实,在殿下您到达光永县的前几日,微臣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若想家人活命,就赶紧把他们藏起来……”
元昭眉梢一挑:“也就是 ...
(说,若不想你家死绝,就赶紧把你的家人藏起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蹊跷。
县令却是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微臣也纳闷呢,可总以为是有人闹着玩,也就没当回事……可就在您到达的头天晚上,微臣又收到了一封信,字迹与上一封完全一样。”
“哦?”太子凤眸半眯,露出兴味盎然的神色,“看来,信是由同一人所写……那内容呢?”
县令顿再拜:“信上除了催促微臣赶紧安置家人外,还说……若不想落得方大人那般下场,就不要把此事声张出去。”
“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做‘方大人那般下场’?”元昭略微撑起身子来。
县令摇摇头:“这个……微臣不敢妄加猜测,然单凭这字面的意思,只怕方大人是……凶多吉少啊。”
“凶多吉少。”元昭的长指抚上下颔,轻轻摩挲:“方颖……么。”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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