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想到是谁了吗?”秦东城追问道。
沈天祺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看了秦东城一眼,说:“你先别告诉逸尘,帮我暗中调查尤志诚。”
“尤染染的生父?”秦东城疑惑不解地看着沈天祺。
“嗯。”沈天祺回应一声,多的不说。
秦东城了解他,他想说就会说,不想说也问不出来。
因为沈天祺不明白,为什么顾锦和于贲都知道沈逸尘的死讯,却都没有人捅出去。
既然他们不捅出去,他就自己爆料吧,明知会被人跟踪,居然在沈家墓园给沈逸尘立了碑,然后还带秦东城一起去。
沈天祺站在墓碑前,佯装伤心,“东城,扶我一下。”
“姐夫,你怎么了,心脏不舒服吗?”秦东城关心地问。
“嗯。”沈天祺懒得解释,说他是在装伤心,让躲在暗处的人拍照。
他们离开墓园,马上就有人躲过看守墓地的守卫,跑进去,拍了沈逸尘的墓碑。
当天晚上,晚报,电视新闻,还有网上都传出了惊天传闻,之前一直在传说沈三少重病,在国外静养,现在有人拍到了沈家墓园,居然有沈逸尘的墓碑。
沈逸尘并不是生病在国外养病,而是在年前就已经去世,这个消息,一直被沈天祺隐瞒着,现在终于被人跟踪拍到了,原来那个风度翩翩的沈三少已经死了。
这个消息,碎了花城无数少女的心,沈三少才二十八岁,还没有结婚,他一直是花城未婚女性的终极目标。
第二天,头版头条,刊登了沈逸尘英年早逝的新闻,还附上的图片,不仅有墓碑,还有沈天祺痛不欲生,被秦东城搀扶的照片。
这个被藏了近两个多月的秘密,突然被揭开,沈氏集团内部动荡不安,沈天祺紧急召开了股东大会,尤染染也被邀请在列。
“沈总,这位是……”
“我孙子的母亲,我父亲手上百分之十一的沈氏集团股份已经给了我孙子,现在由其母尤染染小姐代为管理。”
沈天祺一番话激起千层浪,众人议论纷纷。
“沈家有我在,还有逸尘和安然,请诸位相信我们,一定能将沈氏集团越做越强。逸尘的消息传出来,公司股价必然会受影响,希望各位以公司利益出发,先安其内,再一致对外。”沈天祺大声说道。
“沈总说的是,如果外面的人问起来,要怎么说?”贞圣扔技。
“是啊,沈总,有人问要怎么说?”
“逸尘这三年,在公司也算是兢兢业业,他累了,想放个假出去玩,玩够就回来了。”沈天祺回应道。
“那沈家墓园里的墓碑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可能是有人恶作剧。”沈天祺先是自己爆料,故意泄漏沈逸尘已死的消息,接着他又抵死不承认沈逸尘已死。
虽然沈天祺不肯承认沈逸尘已死,但是媒体很快查到,沈逸尘曾因为肾衰竭而住院,即将手术的时候,捐赠肾源的于悠悠出事,沈逸尘由于突然病发,造成身体各器官迅速衰竭,送去国外抢救,一直没有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上传了几张沈逸尘在国外病房里死亡的照片,还有火化时的照片,一看到这种照片,沈天祺马上猜到了是顾锦。
顾锦当时并没有拿出手机拍照,但她还是拍到了如此隐秘的照片,可见她早有准备,的确是留了一手。
外界已经完全认定,沈逸尘死了,先是墓碑,紧接着是国外死亡和火化的照片,再联想到,年前先是秦婉心住院,沈老爷子身体不好,年后沈老爷子几度病危,肯定是承受不了沈逸尘去世的消息。
三月三十一号,尤染染的生日,最近她一直躲着媒体,就怕被人认出她跟沈逸尘有过一段情,而被记者揪住不放。
尤志诚打电话问她的生日要怎么过,想帮她庆祝,她婉拒了,生日她想自己过,但一想到,如果在沈家,也许还有机会梦见沈逸尘。
她是真的想跟沈逸尘一起过生日,下班以后,坐轻轨到市区,司机已经在站台等她了。
生日蛋糕是秦婉心亲自做的,她刚从沈逸尘去世的伤痛里走出来,媒体就争相报道沈逸尘去世的消息。
她已经好些天没看报纸和新闻,潜心研究厨艺和Сhā花。
“染染,看看我做的蛋糕,这几天,我每天做一个,今天这个是最成功的。”秦婉心见到尤染染进门,便激动地喊她过去看她的杰作。
“做的真漂亮,您的手可真巧,我就不会做这些。”尤染染欣喜地看着漂亮的蛋糕。
“等放假的时候,跟我学着做,等丢丢生日的时候,你也可以亲手给他做一个蛋糕。”秦婉心说完脸色微微一变,她想到再也不能为沈逸尘做蛋糕,便红了眼眶。
尤染染知道她又想到沈逸尘了,赶紧转换话题,“今天丢丢乖吗?他在亲子中心表现怎么样?”
秦婉心回过神来,“挺好的,那边的老师非常热情和负责任,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先上楼换衣服。”尤染染说完转身离开了厨房,刚打开房门,便闻到一股清淡的花香味,房间的书桌上,有一束红玫瑰花开正浓。
今晚,似是知道尤染染过生日,沈天祺和沈逸飞居然说都有应酬,要晚点回来,让秦婉心转赠礼物。
因为两个大男人不在,这顿晚饭,尤染染,秦婉心和尤丢丢三个人一起吃的,这个生日,尤染染倒也过的开心自在。
说实在话,若是沈天祺在家,尤染染可能会不自在。
加上之前媒体传过一阵子她跟沈逸飞的事,现在他们俩,也会本能的跟对方保持距离,不让人说闲话。
吹蜡烛的时候,尤丢丢非要尤染染许愿,尤染染在心里默念:今晚让我见到沈逸尘,我想见到沈逸尘。
“妈咪,你许了什么愿望?”尤丢丢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尤染染回答道。
“好吧,那我可以吃蛋糕了吗?”尤丢丢说完已经忍不住伸手蘸了一点奶油送进了嘴里。
“我们一起吃蛋糕吧。”
吃完饭,尤染染抱着礼物上楼去了,尤丢丢却缠着秦婉心,要吃草莓。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秦婉心上楼,说尤丢丢在她房间睡着了。
“染染,今晚丢丢跟我睡行吗?丢丢爷爷的意思是,让丢丢先适应,如果过几天,见不到你,也不会晚上睡不着。”秦婉心轻声说。
尤染染这才想起,之前答应沈天祺的事,假装跟沈家闹翻,抢孩子,汗,不说她真忘了。
“那就让他先适应吧。”尤染染笑着说。
“嗯,那我回房陪他去了。”秦婉心离开了尤染染的房间。
尤染染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以后,检查了门锁,确定都锁好了,这才安心上床睡觉。
睡到后半夜,她感觉一只大手又环抱到了她的胸上,熟悉的气息,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逸尘。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脸,触感如此的真实,“我又做梦了吗?”
“老婆,做个春梦吧。”沈逸尘唇角微扬。
“什么?”尤染染一时没反应过来。
“春天的夜晚,做个春梦,很应景对不对?”沈逸尘说完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
“沈逸尘,你别忘了,你是病人。”尤染染提醒道。
“是不是病人,试过以后才知道。”沈逸尘不管不顾地扯开尤染染的睡袍,大手探了进去。
“我不跟鬼做。”尤染染说道。
“这么帅的鬼也不行吗?”沈逸尘笑问道。
“沈逸尘,我现在是在梦里,对不对,为什么我感觉……”
“别感觉了,用身体去感觉吧。”沈逸尘在她耳边粗喘,覆上她的身子“老婆,我好想你。”
沈逸尘有些激动,急不可耐地去扯开尤染染的睡裙,她没有挣扎,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她晚上许了个愿望,就是见到沈逸尘,没想到,真的见到了。
“沈逸尘,你不是肾出问题了吗?”
“我重生了,以后不许怀疑我的能力,否则看我怎么罚你。”沈逸尘张开嘴在尤染染肩部轻咬了一口,算是对她这句话的惩戒。
尤染染轻吟一声,沈逸尘听在耳中,身子不由地紧绷。
这一晚,沈逸尘动作不敢太强烈,因为医生告诫他,虽然他恢复的很快,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建议半年内是禁欲的,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了。
他们俩本能的都渴望着对方,所以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他们的身体就会有最好的契合度。
尤染染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身体迎合着,她缓缓闭上眼睛感觉他带给她的一切刺激。
沈逸尘很温柔,不似从前那般热烈,但是却足以满足她。
到顶峰的时候,沈逸尘感觉到了些许的不适,虽然年轻,可毕竟时间短,还没完全恢复。
尤染染满足的沉沉睡去,沈逸尘无力地俯在她身上,“我早晚死在你身上。”
沈逸尘处理完现场,确定没有留下痕迹,便离开了房间。
沈天祺将他一通臭骂,他回到书房,发现监控全都坏了,看不到房间的动静,“你别告诉我,你在房间那么久,什么都没做?”
“爸,喊医生来。”沈逸尘没有多说话。
沈天祺一惊,赶紧将沈逸尘送去了杜依依的别墅,医生就等候在那里。
“三少,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医生关心地问。
“消耗了一点肾精。”沈逸尘坏笑道。
“没正形,病才好,就不能忍忍吗?”沈天祺瞪他一眼。
经医生检查,他问题不大,血压有点上升,心跳也加速,但正在恢复正常。
“三少体质好,问题不大,但是近期可不能再这样了。”医生警告道。
“知道了,一定谨遵医嘱。”
尤染染一夜安睡到天亮,醒来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没有穿衣服,“沈逸尘……”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房门反锁,不像有进来的样子,然后窗户也是关的很好。
可是她分明跟沈逸尘滚床单了,感觉那么真实,他是真实存在,她甚至摸了他的脸。
醒来以后,她却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屋里不像有人来过,她昨晚,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和去世的沈逸尘滚了床单。
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羞红了脸,她居然在梦里,和一个去世的鬼做了!!
“沈逸尘,你这个臭流氓,死了还占我便宜,讨厌。”尤染染赶紧冲进浴室洗澡去了。
而沈逸尘,躺在花园的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回想昨晚的跟尤染染……
他想着想着,又有了反应,然后说:“老二,你太不自觉了,昨晚明明刚做过,你又想了,你真不要脸,我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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