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只是由于这个原因,我多了汉高祖刘邦转世之身这道护身符,岂不是能够横着走,又何必如此夹着尾巴做人啊?
“不想了,此次怨灵媒一事已了,我是时候回公会交差了。但……在此之前,我要将罪恶之镰的器之灵送给你,这个过程中间,还需要几日功夫。我就在陪你们几天。”
我见这守夜人黄兴宇,说得甚是随意,却也不是真的完全地不近人情。
倘若这守夜人黄兴宇,真心是冷酷到底的话,就不会在我和刘雨婷昏迷,李太白受伤的空当中,主动去救治所有受伤的人。
第二天,我和黄兴宇两人,又来到了那块雪地,原本被女旱魃蒸发的白雪,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雪,重新堆积了起来,厚度是不比之前了,却重归了一片洁白。而那一处的木头房子,在我用手指头,轻轻地点了一下后,就化为了泡影,消失不见了∵到原来木头房子的正中央,我见着了埋藏在雪堆里的那一盘黑胶录像带。
都不用看里面的内容,我就能够猜想到,这就先在的那一盘,也就是怨灵媒。
只是,就在这盘黑胶录像带握在我手中的那一刻,它就变成了一个个细小的黑色颗粒,就是一堆灰尘,大风一吹,消散无踪迹。
这时,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很清楚,这一次关于怨灵媒的危机,算是彻底地被我给瓦解了,不能不说,这是一件指得庆贺的喜事。
接下来的日子,守夜人黄兴宇完全遵守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将罪恶之镰里的器之灵提纯了出来,将其注入到了我的那把却邪铜钱剑之中。在生死门内,还有同那女旱魃战斗时,黄兴宇就曾见过我手握这把却邪铜钱剑。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不入阶的器物,却不是由于却邪铜钱剑的材质不行,唯独是单单缺少了一个器之灵的缘故。
本来,我还在想,隶属于镰刀的器之灵,注入到一把铜钱剑中,是否存在着不妥之处?
而后,守夜人黄兴宇告诉,道具的器之灵,本质上并没有过多的区别,除了有法器、道器、仙器和神器的域隔,其他方面,皆是大同小异。
比如说,法器的器之灵乃是金黄之色,伴随着有下、中、上和极的等级之分,其颜色的浓郁程度,就有着不同的区分,亮度分别一等亮黄至四等亮黄。
那罪恶之镰的器之灵,就是三等亮黄,对应的分级就是上法器。
从提纯到将器之灵注入到却邪铜钱剑内,整个过程,整整是耗费了三天三夜之久。
当我用右手握着成为了上法器的却邪铜钱剑后,心中要说不是欢喜非常,那肯定是假的,内心地念想一动,却邪铜钱剑就被收入了身躯之中,仿佛像是人和剑融为了一体。
这便是法器的一个好处,能够伴随持有者的心神,召出和回收。
如此一来,根本就不用担心,法器会遗失,并且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至于,那茅山道士徐昌,平常将一件中法器黑血蝙蝠佩变作一副眼镜带着,更多的成分上,是为了装……
完成了先前的承诺,守夜人黄兴宇和众人,真的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我和黄兴宇在房间里,做着最后的道别,两人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就在此时,李太白急急忙忙开门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对我说道,“大事不好了!王风,我三叔受伤住医院了,听说性命危在旦夕,我们速速回去!”
“怎么回事?”
李太白一边焦急的说着,总算是听了一个大概,我和连同了刘雨婷、梓墨,打算订最近的一班飞往长郡市的飞机航班的机票,早早的返回去。
现如今,没了怨灵媒的威胁,乘坐飞机也就没了太大的风险。
否则,要是来东三省时,我们几个乘坐的是飞机,那怨灵媒想要在那上面玩几个手段的话,或许我们几个早就变成了一具具地尸体。
也是在这个时候,守夜人黄兴宇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臂说,“我也去。”
稍作思索,我便点了点头。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瞧不见那李永乐的受伤状况,我也无法判断事情的来龙去脉。
连夜的飞机,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五个就来到了李永乐入住的湘南雅格附属第二医院,在那里隔着大玻璃窗,我们看见穿着病号服,躺在病**上的李永乐。
据其他当事人讲,李永乐是为了追捕一个持枪抢劫的罪犯,反而被其连开了三枪,全部击中在胸口处,子弹虽说是取了出来,却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隔着大玻璃窗,站在外面的我,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李永乐的各个生命特征都在衰减中,换句话说,他的阳寿到头啦……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