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的空间挪移。在带着被珀尔塞福涅操纵着的萱萱的情况下哈得斯本来是不会感到十分地吃力的,那被她割伤的伤口早已经愈合而丝毫不会影响到哈得斯的行动。但怎奈何怀中的她总是不休地挣扎扭动着,让哈得斯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在每一次的空间挪移之前,哈得斯都没有忘记给西斯里尔留下自己的信息,以便西斯里尔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下一次挪移的方位,然后哈得斯便会把自己的信息快速地抹掉,以防战痕和裴斯也像西斯里尔一样轻松地找寻到自己。值得庆幸的是西斯里尔并没有令哈得斯感到任何地失望,西斯里尔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机敏的,虽然他的能力有限,但是他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哈得斯的位置,没有让战痕和裴斯追上来,为哈得斯免去了许多的后顾之忧。
在每一次空间挪移之后,哈得斯都会做一次短暂地停留,一是为了给西斯里尔留下下一次挪移的信号,另一点却是为了安抚怀中越发不安的珀尔塞福涅。她总是挣扎个不休,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似乎也从来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怀中那柔软的扭动似乎勾起了哈得斯心中那好久不见的原始的欲望,使他那张缺乏色彩的脸多出了几分红色,这亦是他心思变得混乱的原因之一。
“珀尔塞福涅,你究竟想干什么?”哈得斯微微气喘地对着怀中的伊人问道,他俯着头,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如果这不是考虑到这是萱的身体的话,他一定早已对着她吻下去了。哈得斯觉得,控制着自己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
“放开我!”似乎也感觉到了哈得斯的不对劲,珀尔塞福涅不由得低下头。她的声音也因此而变小了很多,竟有了些许柔媚的味道。
“放开你,你又能做到什么?你以为现在的萱还是你随意就可以控制的么?”俯在妻子的耳边,哈得斯柔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珀尔塞福涅不无惊讶地抬起头,注视着哈得斯蓝得不见底的眼睛询问道。
“宙斯尚未完全觉醒的精神力就停留在萱的意识当中,如果你还要利用萱的身体去做什么的话,只要宙斯不答应,你就什么都不能做到。”
“可是,我曾经……”
“是的,你曾经控制了萱的身体,并且现在你也在控制着。”离开了她的脸,在她停止了扭动之后再不去吸吮她的气息便能够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yu。“不过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在你没有再任性的时候,宙斯是不会来干预你的,因为你的进入对萱来说并不会有任何不利的影响,也许对无力的萱来讲,你的进入还是对她的一种帮助。但是,如果你还想要为所欲为的话宙斯必定就会出面干预了,他绝对不会让你再侵害到萱的。因为,萱的一切都牵系到了他。你明白么?珀尔塞福涅!”
珀尔塞福涅沉默下来。她当然能够明白哈得斯所说的话,但她却仍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珀尔塞福涅,即使我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仍旧在希望着你放下心中的仇恨!如果你能够放下它的话,你的世界也将是一片美景!”哈得斯叹息着说道。
西斯里尔的气息已经接近了,下一次的挪移势在必行。
怀抱着萱的身体,妻子的灵魂,哈得斯在各个空间中穿梭着……
从来的,溃逃都是哈得斯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他的强大、他的尊严曾经让他不能够那样去做。溃逃!在哈得斯的眼中是多么可鄙的字眼儿啊,似乎那只能够是弱者才会采取的行动!但是,现在的哈得斯,他在做的,难道不就是溃逃么?而且,是没有选择的,近乎长久的溃逃!
这是一个无奈之下的选择。那竭是源于此时哈得斯力量的没有完全地复原,竭是因为他肩上的重量,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