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住这?”她有些惊讶。
“嗯。”
“这么快就走?”
“这么快?”
他的反问让她一下子有些脸红,人家是gay,根本不需要,不过,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装装的。“没什么。早知这样,可以省几千呢。”
“二。走吧。”
回家的路上,佳乐静静的开着车,不象平常般和陆神交流。
“沈佳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他闭着眼晴问她。
“累了,精神不好,再说,今天心情也不太好。”
“怎么了。”
“我今天又一次看到了男人的劣根性。”
“怎讲?”
“你看你们男人,搂着唱歌,还要去开房,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想想家里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啊!”她有些愤愤不平。
“你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能找这些风光男人,他们太花心。即便有人说我只是逢场作戏,但是,有些东西,可以分得这么清的吗?背叛就是背叛啊。我发誓一定要找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过日子,虽然生活平淡,至少,相互忠诚。”
“过于偏激吧,乡下的老实农民还可能受留守妇女诱惑一 夜 风/流呢。人的本质最重要,与老不老实无关,不是说老实人做扎实事吗?不犯原则性错误就好。”他不紧不慢的回着她话,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什么是原则?你当然为男人们讲话。要是你是正常男人,你今晚会和我一起回家吗?”她有些小激动。
“我哪里不正常了?”他怒了,睁开眼睛对着她大吼一声。
捅了马蜂窝,她立马闭嘴。
她用余光看到他不再说话,再次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
到达陆神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
“陆总,到家了。”她停了车,轻轻喊醒他。
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