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质——啊,费费,你们救费费,为什么跟我没有关系?”贾亦真精神百倍。
“哎,你知道费伯伯这个老头啦,死要面子的一个人!”韩摄宇叹一口气,“我们这次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救了费朗出来,他也不会同意你和费朗在一起的。毕竟你又不是什么名媛,就连个小小的全市英语演讲大赛冠军都不是,他怎么会同意费朗跟你在一起呢?所以,我们这次只是纯粹尽一下朋友的义务而已,你不要多心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阴险、卑鄙!”贾亦真看看韩摄宇,又看看童晶莹,“你们要挟我!”
“要挟你,需要理由吗?”童晶莹老神在在。
贾亦真一把拉起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大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美女一去不复还”直接往讲台上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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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与费费花前月下,相敬如宾,昨夜长风刮世,他已物是人非,我欲乘风归去,众里寻他干百度,只因身无彩凤双飞翼,只好我思君处君思我,希望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愿人长久,两情若是久长时,此恨绵绵无绝期,在天愿做比翼鸟……”
“她这样不错嘛,只要费朗再失踪个把月,亦真没准能拿下文学基金会的最高荣誉奖。”抢救人质大本营的当天晚上,丁一二嗑着瓜子等着整个计划的主导者——也就是疯子蓝靛紫的时候说。
“轻轻的我来了……挥一挥衣袖……”
“小贾子,拜托看这儿。”童晶莹无奈道。
“你是那参天的柏杨,我是那相伴的木棉……”
兀自陶醉的贾亦真一点不理身边的人。
“我看蓝靛紫有徒弟可收了。”韩摄字说。
贾亦真再掀诗歌Gao潮:“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电话忽然响了,韩摄宇接了,没说几句就暴吼:“你个天杀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你在哪里?你再不来,我们这里有人要发疯了。”
“来——啦——”门开了,蓝靛紫拿着行动电话在走进来,韩摄宇看见他,摔上电话:“你有毛病啊,在门口打电话?”“我当然有毛病,不然干吗呆在神经病院?”蓝靛紫得意洋洋地说。
贾亦真逮住蓝靛紫:“你快说,有什么方法救费费?他个性刚烈,一定会誓死不从,他一定已经绝食数天,神智不清,奄奄一息了。啊,真可怜,那黑心的老头说不定还软硬兼施用各种法子折磨他呢!费费,你要为我珍重啊!”
蓝靛紫安慰她:“放心,他好得很,能吃能睡,还能跟他爸爸对吼上好一阵子,至今仍在不遗余力地逃跑。”
“是吗?”贾亦真一脸不信,“不对呀,他应该反对挣扎,字字血泪地指控婚姻包办,催人泪下地诉说对我的思念……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其他几个都快倒了,除了蓝靛紫,他乐呵呵地说:“好,我们这就去救受困的楚楚可怜的王子!”
其余几个终于快速地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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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房间里正上演两幕不同的戏码。
“我这样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