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雅失魂落魄地离去了,媚流从内室转出来,提起酒壶给特克里王子斟了一杯酒,担心地道:“媚流怕现在城处四处暗探媚流的下落,不久不知会不会查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要不,你就先在这里躲几日,只要不是你干的,那光泽王爷必然能查出来真相,到时再把把你送入宫。
媚流大惊失色,跪在特克里面前不肯起来,哭道:“我本来就不是有意进宫廷,要不是皇上硬将我带进宫,我是不愿意的!她们那些人好可怕呀,我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因为嫉妒而杀别人,我天天想着走,天天想!想得心都痛了!王子殿下求求您,把我带京城吧,我要不被他们抓到,就算到民间做一个青楼卖唱的人艺女,也不像在宫中那样吃人不吐骨头!”
“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跪上了?”特克里哪里舍得她这样伤心,忙将她扶起,她不肯起来,特克里半拖半抱,将媚流拥进怀中,媚流将头偎近他的怀中,只是嘤嘤哭泣。
“好吧,如果你真不愿进宫,那就不要进宫了,不哭不哭!眼下四处暗探肯定正在四处搜寻你,你出去不安全,还是在这里呆着吧,这里虽然简陋些,希望你不要嫌弃。”特克里忙安慰道,只要她不哭,就是把心掏出来也行啊。
“殿下,您真的不把媚流送那个所在去了?”媚流从他的膝上抬起头上,眼角生媚,盈盈双目似会说话,又似勾心,鼻中闻得暗香如梅,手中解得温香软玉,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说不出话来。^看^书*阁*
“王子殿下,您怎么了?”媚流伸手探他的额头,袖子落下,一截白玉肌肤赫然眼前。
他的目光开始炽热,一探手抓住了媚流的手腕,在灯下细细观看,腻如鹅脂,白如美玉,随着袖子的卷起,越来越美……越来越美……香泽越浓……
“王子殿下!”媚流的叫声唤醒了他,一闪眼间,媚流忙将手缩回,用袖子掩好手臂,脸上的红晕,已经像朝霞一片,漫及脖颈,刚才又哭又求的,衣领凌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再入下,依稀可见,雪地渐耸,这一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用力将她拉起,打横抱起来,放进里间床上,媚流挣扎着起来,不肯就范。
“不能这样,媚流一心信任殿下,殿下却这样对待媚流,怎么让人信服?”媚流又羞又恼,极力挣扎。
美人在抱,色色如鲜,再要放手,“别动,别动,媚流,让我抱抱你。你的名字真好听,听得了心都酥酥的,你的骨子里就流淌着妩媚之质,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你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一定生存不下去,果然!我想了你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你,媚流,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一句一句,特克里在她的耳边倾诉,媚流的脸红得越发厉害,半羞半恼的神情,成了催-情的药,特克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衣下,一方鹅黄绣樱桃的抹胸掩藏着那颤巍巍的高耸,抹胸上方那渐渐走高的雪峰,无声向男人展示,这是怎么样一片旖旎风光,像江南绿柳岸的秀丽,像花开春野的繁丽,让|乳酪浇樱桃一般可口!
媚流挣扎无果,羞涩地闭上眼睛,偏向一边,低声道:“请殿下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