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将他送进她的体内,她内心的挣扎与不甘,都在她的脸上显示,他强迫她参与到他的火热中来,然而,她的身体尽管已经柔媚如水,她的眼睛依旧不驯。“女人,我记得你从前可不会在这样的时刻用这样的目光盯着男人看。”曦和暗哑着声音,用一方丝绸掩上她过于清冷的目光,抚着她的滑到极处的雪肤,又是一个推送,牢牢嵌入她的体内,把她与他紧密相连。
“你不要想离开我!这辈子让你走不开!”在达到最后激烈喷涌的时刻,他嘶吼着在她体内冲撞出一白色巨浪,身下的女子如一只海中小船,在无边的巨浪摧折中,颠上颠下,一次又地折磨,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股激流的冲撞,她颤抖着叫出声来:“曦和,我恨你!不要!”那身体深处,再也无法控制得回应以一浪又一浪的抽搐!
“恨!也是一种爱!”他气喘吁吁地道:“媚儿,把你给我!”
“不!我恨你!”她的尖叫在夜空里,无尽凄然,用最后的力气踢出她昏睡前最后一脚,却被他的大手紧紧固定在他的腰上。
身体被挑弄得火热,炽烈背叛了理智,而心,却恒守着那个玉一样的公子。
这是怎生一种乱像!
不甘又如何?夜夜相守,必定要你一辈子无法离开!曦和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在她体内喷射出最后一股白浪,将她送上海浪的最高峰。
只为一个情,引得多少江湖儿女竞伤怀。
在邺南城的玉府,为了玉睿的亲事,正引起玉府轩然大波。
“睿儿,那个女子明显不是一般良家女,那个公子不是说她是逃出来的吗?一定是谁家的妾!你什么女人不好找,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女子?”玉老爷气得不轻,连连顿着脚:“你呀你呀!”
“睿儿,你的亲事并没有作废,那颜家又要来续亲了,颜家小姐据说长得非常美,虽然比起那位姑娘略有差了,不过娶妻娶贤啊。”玉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人物?他只是看我一眼,就让娘感到整个心都寒了起来,这样的人物,我们邺南,不,不要说邺南,就是整个淀北,想找出他那样的人物来,也是找不出来的恐怕不是一方藩王,也是朝中王爷之类,我们在淀北扎根不容易,正需要一个朝中依靠,不能得罪权贵,你还是与颜家订下了吧,啊?对你将来也有好处。”
“对不起,爹、娘,这事我已经决定,我的妻子只有她。”玉睿依旧一色儒雅,眼里含着一抹隐忧,流流一去无踪影,究竟去了哪里?那个公子又是什么人?
“明天我就要起程去寻她。”他道,为了爹娘的挽留,他耽搁得太久了,他心中无时不刻不在煎熬,生怕她逃出被发现,受到惩戒,又怕她逃不出来,伤心难过,更怕她就在哪里等着她去营救,而他迟迟不至,错过终生。
“什么?不行!”玉老爷与玉夫人异口同声,上次睿儿回来手便受了伤,一脸的沮丧与痛苦,让他们记忆犹新,他们好容易用尽一切手段把他安顿在家中,今天又想走了?
“你祖父年纪大了,你怎么到处跑?也不守着些,真是不孝。”
“昨天我问过大夫了,祖父的病,不过是偶染风寒引起的风湿痹痛,已经无大碍,我走与留对祖父没有影响。”玉睿淡淡地道。
“那么家里的生意呢?你长年在少林,家里的生意是你的兄长在管,你容易回来了也不去帮帮他?”
“做生意如学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大哥精明能干,正是担当家长的好人选,至于我,志在江湖,请爹娘成全!”玉睿重重一顿道,双手为揖,竟然是一口将自己能到手的那一份家业全拱手让与大哥。
玉老爷越听越怒,这算什么?家也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就要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