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上前便攻,潜龙坛主知道他要杀了自己然后想法给媚流解毒,边抵抗边笑道:“帮主,这个毒无药可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杀了我救不了他!啊!啊!”
接连两声惊呼,一声是廖律的剑刺入了潜龙坛主的胸口,一声是潜龙坛主的脸突然被一只小小的蜂虫叮咬到,他似乎怕蜂虫更甚到剑,他不住地惊叫,颤抖着想要把蜂虫扯下来,那蜂虫却是沾到脸后绝不放手,很快便咬开一个小小的洞,蜂虫的嘴带着毒液,媚流眼看着那个洞口越变越大,连同潜龙坛主的手都腐蚀开来,不一会沾到蜂虫的那两根手指,便只剩下两根白骨!
廖律冷冷地看着潜龙坛主,道:“你要是一直潜伏下去该多好!”
“我不甘愿,龙帮不能毁在你的手里,我不甘愿!啊!”
伤口越来越来,越来越痒,潜龙坛主再也忍不住,在脸上用力撕拉,每一撕都撕下一声血淋淋皮内,他似乎并不觉得痛,因为那种奇痒,实在是比任何痛楚者让人难以忍受,似乎痒到了心里,痒到了骨头,他用力地在地上蹭着痒,地上留下片片血迹,他开始狂叫,仰天而叫:“嗷!”
“这蛊叫‘心痒难搔’,你们汉人的话,用命名这种蛊,真是再恰当不过了,他现在连心脏都是痒的,骨头都是痒的。”廖律看着潜龙坛主,有些遗憾:“对曾经的部下,我最多一剑毙命,不想用这么歹毒的招数,不过他下毒给你,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媚流向后退了一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蛊?”
廖律回头看她嫌恶的样子,一怔,不由得眼睛里的光芒便黯淡下来,沉了一下,道:“无数种。他们都在我身体里,血液里,我本身就是个育蛊的容器。”
媚流又退了一步,对他左看右看,难以想像一个人身上满是蛊虫的样子,又怕又嫌之色,伤痛了廖律的心,他不作声,把媚流往身后一挡,对潜龙坛主道:“看在曾经部属一场的份上,我送你一个了断!”
“杀了我!杀了我!”潜龙坛主叫道:“求求你!”
廖律不再啰嗦,手刀剑出,一瞬间便把潜龙坛了断了,地上依旧的血腥扑鼻,廖律道:“我当时当了门主,所以要杀这些个元老,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心里只有帮规,没有变通,也不愿意去看外面的世界,只抱着百多年前留下的帮中遗规想着要一统天下!天下岂是那么好统?当时阿密国举国之力都灭不了大璧,如今沉寂了许久的龙帮就想灭国?这些老头子,枉把莲皇贵妃弄得送了命,失了一个极好的宫中援手,如今就更不可能以龙帮之力称帝了。”
“莲皇贵妃?这事又与门主的娘亲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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