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流眼中没有一丝轻视,反而真心诚间的惊喜和感动,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将军,将军!有了您的加入,我们可以少多少伤亡呀!我实在不愿意用强攻的手段来攻打城池,不管是大璧的士兵,还是高棒的士兵,不都是命么!太好了!我们一定要一起努力,尽量减少伤亡!”
她的柔荑如温玉一般缠着他的手,好像玉白的藤缠绕着苍古色的大榕树,随着媚流激动地不住摇晃他的手,两人的手在不住地摩擦,让握惯了粗重冰冷器械的崔培旷面皮不由得红了,所幸寒风苦砺,他们的面皮都是黎黑铁色,只是稍稍显示出几分风吹一般的微红。
“放心,将军,我们知道你能力非凡,只是朝中奸臣当道,让你被发配到这样的小城来作牺牲,你想要高棒国的百姓少受折磨,这点媚流可以做保证,绝对不会杀任何一个与战事无关的无辜百姓!至于高棒国的未来,您可以放心,这里将会做一个郡府,高棒的名称也不会改,除了国王要下台,百姓一个也不会受到波及!”
媚流的话,既点出了他被高棒国的奸臣陷害的痛楚,又巧妙地把他的投降本意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面子给足了,后路也给足了,崔培旷心中对国王的歉疚感又少了几分,倒又多了几分有志不得申的愤慨。
于是大璧的军队多了一个高棒的将军,在媚流和北藤狂的极度尊重下,他仍旧领着自己的部下,守在这个小城中,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人心已经变了,他已经是大璧的将军,自他以下的原守将们都受了北藤狂的亲自封奖,成了大璧的将士,当然这个过程不那么容易,媚流从中斡旋,做足降军的思想工作,美色与心理双管齐下,利益与荣誉并肩攻心,还有什么不成的?
不多时,“我们”这两个字,已经是大璧和高棒国的拍肩膀的话了。
媚流打了一个漂亮的无声战,攻城又攻心,这一招足以让原来对媚流的进入军营持嘲笑态度的大璧将军们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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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来鸟,不用怀疑,俺就是那上火上得嘴唇干裂,牙齿肿痛至今的媚流的亲妈,花花也。
休养了两天,俺顶着锅盖回来鸟!
想砸鲜花的,砸吧!(无耻中……)
想砸蛋蛋的,不要砸了,留给花花鸡蛋冲开水,据说能下火,花花这两天正喝这个呢。
牙齿仍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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