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丝问道：“马文，任务顺利吗？”

马文回答道：“很顺利。人送到了，礼物也送到了，还见到了克洛伊。我已经向维克多汇报过了，要不要再向你汇报一遍？”

格瑞丝说道：“好啊。”

马文有点尴尬，他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想到格瑞丝会这么说，于是他又把任务的经过讲了一遍。不过马文还是隐瞒了一些事，他对克洛伊的怀疑当然也没有讲。

格瑞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克洛伊说那酒很好喝？”

马文回答道：“对。你还猜对了，礼物果然是酒。”

格瑞丝想了想，问道：“这就怪了。克洛伊很少喝酒，维克多没有道理送她酒。”

马文笑着说道：“也许维克多的酒不一般，或者克洛伊已经改变习惯了。”

格瑞丝摇头说道：“这不大可能。”

马文问道：“两个都不可能吗？对了，克洛伊为什么很少喝酒？”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克洛伊是个比较感­性­的女人，觉得吸食人血是很残忍很恶心的事，对吸食人血一直有抵触心理。”

马文问道：“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格瑞丝回答道：“简单来说，克洛伊一直在节食，喝酒会多喝人血，于是她就戒酒了。马文，你不会把促代谢因子给忘了吧？”

马文立刻明白了，不由感慨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克洛伊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格瑞丝有点不高兴，问道：“漂亮、高贵、善良，她是不是很完美？”

马文有点尴尬，说道：“格瑞丝，你何必这么小气？她还让我代她感谢你。对了，你帮过她？”

格瑞丝点点头，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打听了。”

马文想了想，问道：“克洛伊实力不强会不会跟她节食有关？”

格瑞丝回答道：“有这种可能。克洛伊的父亲确实很强大，按理说她的实力应该也很强。”

马文想了一会儿，说道：“血族以前的条件很差，克洛伊都能保持这种习惯，现在她确实不大可能改变习惯。”

格瑞丝点点头，又问道：“维克多让你去送礼物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马文突然高兴起来，说道：“我可能知道答案了。”

格瑞丝问道：“怎么回事？”

马文回答道：“这可能跟促代谢因子有关。克洛伊问过我是不是在研究所工作。”

格瑞丝非常震惊，说道：“这不可能吧。”

马文说道：“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克洛伊即使真的不再节食，她也不大可能说酒好喝，除非那酒真的不一般。”

格瑞丝叹了口气，问道：“难道那酒真的可以直接被吸血鬼代谢？”

马文点点头，说道：“如果酒里添加了促代谢因子，应该就是可以的。”

格瑞丝还是不相信，问道：“促代谢因子能放到酒里吗？”

马文说道：“这个并不重要，促代谢因子也不一定要放到酒里。”

马文盯着格瑞丝，格瑞丝立刻说道：“马文，你不用看我，我真的不知道人血替代品项目的情况。”

马文有点失望，又说道：“维克多当然知道这件事，吉娜肯定也知道，洛克应该也知道一些。格瑞丝，你能去打听一下吗？”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说道：“马文，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知道这件事。”

马文有点意外，问道：“难道你也会抵制人血替代品？”

格瑞丝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不是抵制人血替代品，我只是还没有做好接受它的准备。马文，你是不是很失望？”

马文叹了口气，说道：“我确实有点失望，不过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说实话，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的。”

格瑞丝有点感动，说道：“谢谢你的理解。”

马文笑着说道：“我们是夫妻，我当然应该理解你了。”

格瑞丝说道：“马文，你确实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族是很保守的，人血替代品对血族的影响太大，推广起来会非常困难。我接受起来都很困难，更何况其他人了。”

马文点点头，说道：“那就慢慢来吧，只要有希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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