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却像是呆了,好一会儿,他才张张嘴,“啰嗦。请用 访问本站”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三个字。
没错,九年了,整整九年来,在他贴身陪在她身边的那六年里,以及其后远走他乡的三年间,他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三个字。
更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无措愧疚的神色。
苛他叹着气,低头看她,“不说这事了,好吗?”
画扇不说话,依旧用愧疚的眼神看着他。
他低头亲她,唇吮着她的唇,然后用湿润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最后终于牢牢吮吸住她的舌尖。吻到将近窒息的前一秒,他用力地抚住她的背,彻底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嗓音忧伤喑哑,“三年了,再不见你,我就要疯了……我饶了你,你也饶了我。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辘水到渠成地缠绵一番,连年终于沉沉睡去。昏暗的卧室里,画扇睁大眼睛盯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目光迷离而又惶恐。
他回来了……他回到她身边了。
他说,他饶了她,他不怪她了……
该高兴的,明明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像是被一把生了锈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划着,连该有的那股愉悦都不真实了呢?
凝视片刻,她安静地伸出手去,想要触碰他的面颊,可是在接触到的前一秒,指尖却顿住了。
他舍弃所有地带她私奔,这样的幸福……真的不是在她梦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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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自然还是外卖。
其实,本来他们是不准备吃外卖的。睡醒的时候,连年伸手推了推画扇,男人英俊漂亮的脸孔上居然泛着孩子气,“饿了。”
画扇揉着眼睛看他,睡得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却理所当然地说,“我去做饭。”
连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目送着她下了床穿着拖鞋往外走,嘴角盈起一抹宠溺的笑。他本来也想起身,但这两天来几乎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他刚赖了一会儿,闭上眼就又睡着了。
等到潜意识逼着他醒过来,睁开眼,就是画扇那张皱成一团的脸。
她拉拉他的手,“家里没东西,做不了饭的……”
连年直起身,“我们出去买。”
画扇看他一眼,犹犹豫豫的。
“怎么?”
“我、我会煮粥……你爱喝吗?”
“还行。”条件反射地答完这一句,连年悟过来有什么不对了,“你不会做饭?”
画扇咽口水,“粥……也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