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烧的呼息一下子也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从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拿起一瓶酒,仰头“咕咕咕”地往嘴里灌。
真是很奇怪,难道这个驿栈的每一个房间里都预先准备好美酒吗?难道一个男人面对着那样一个玉体横陈的美女之时,还要喝酒吗?
他是要以酒壮胆吗?
那酒,被铁板烧一口气灌下去大半壶,然后才重重地放回桌上,盯着床上的清妍,嘿嘿一笑,虎扑过去。
一切都如计划过的一般。
清妍没有把握能够一击必杀,再全身而退,所以,她只有用自己为饵。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跟女人缠绵的时候,是戒备最为松懈,武功最为薄弱的时候。
她已经计划好,当铁板烧迷失的时候,她手中的针就会悄无声息地刺破他的肌肤,甚至于不用针,她的指甲可以毫无顾忌地抓破他的背。
男人岂不都是喜欢欢娱之中的伤害的?
铁板烧的皮肤只要稍稍破了那么一点,他就活不过明天的日落,而她在那个时候,肯定已经安然地走了。
她对自家的毒,一向都有信心。
四川唐门的毒,当然是要人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要人怎么死,就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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