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种感觉是错误的!是他占了便宜,事实如此!
片刻之后……
“啊!该死的!那丫头……”云画魂气恼的低咒出声,“果然,我还要把便宜占回来!”
待云画魂走后林间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只是下一刻一抹身影从不远处的树干后走了出来,“该死!这个云画魂居然敢轻薄小姐!这家伙果然心术不正,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衣冠禽兽!以后一定要死死地盯住这家伙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再占小姐便宜!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姐真想……”
“呜呜!呜……”
呜咽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从身旁传来,容寂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将容止的|茓道解开了,“一时气愤忘记点了你的|茓道了,容止你说,我方才说的对不对!”
|茓道一解开,容止便伸手给了容寂一拳,正中胸口,“容寂你个混蛋!谁让你点我|茓道了?谁让你阻止我了!要不是你,我方才就把那个混蛋给拆了!这个云画魂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轻薄我们小姐!真是岂有此理!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
“容止!”容寂一把扣住了容止的肩膀将人拽住了,满脸无奈。
再度被阻止,容止炸毛了,“你怎么还阻止我!你脑子是不是被刺激坏了!你为什么要帮云画魂那个流氓!”
小姐说的没错,云画魂完全就是一流氓!登徒子!无耻之徒!
“你的脑子才被刺激坏了……”容寂唇角抽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方才是在偷窥了,若是让小姐知道我们不仅跟踪她还偷窥她,她会怎样?而且……虽然云画魂先轻薄了小姐,可是小姐又给轻薄回来了!等下,不该这么说!小姐又给亲回去了,她自己都没有在意,若是我们去找云画魂将事情闹大,不但惹小姐生气还会毁了小姐的名声。容止,你真的想好了么?冷静点儿罢,小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姐了,她有自己的主张,既然那么做了必定有那么做的道理。”
容止怔住了,目瞪口呆,“我……我……可、可是!可是小姐为什么要亲回去!我们什么时候交过她那样的事情!女儿家怎么可以随便就亲男人,成何体统!随便亲人能有什么道理,打死我也想不通!”
“呃。”容寂愕然,关于这点他的确解释不了,不过这番话阻止了这个笨蛋去闹事,是啊,小姐那么做究竟能有什么道理?他们从未给小姐灌输过这种思想,她怎么就……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全是混乱一团糟。
京都。
自从玉一觞的事情发生之后,灵狼山在朝廷里那一拨奸佞之臣心中早已成了刺,不拔不快,虽然小皇帝还对此事抱有质疑,但一个土匪头子的死怎么能与国之利弊相权衡呢?小皇帝少不更事,朝中大事皆由摄政王权斟管理,此次的事便是摄政王这一伙人所为,发动群臣进谏之后,小皇帝心里那一点儿质疑也烟消云散了,生怕灵狼山的人生出事端,便请摄政王权斟商议对策。
如今的白西国已经不是那个国泰民安的白西国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经历了几代帝王之后终于渐渐走向衰败,成帝荒淫无道,沉迷酒色,猝死于后宫嫔妃之榻,十三岁的小太子登基,三年的时间大权几乎全部移交到了权斟手中,这权斟乃是真贵妃之兄,在真贵妃得宠时一跃而上,一心想立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至尊之位,野心之大,手段之狠,是一个贪权富贵心机歹毒之人。玉一觞来京时权斟曾想拉拢其归顺,熟知吃了个闭门羹,一直叱咤朝野权倾天下的人哪儿能受得了这般气,此时便留下了祸根。一番接触看出玉一觞是个满身正义的人,生怕为小皇帝所用,于是便暗中谋了一计,熟知还未实施玉一觞便惨遭不测,只要些微一查,矛头便直指到了他头上,灵狼山那一伙人他素有耳闻,都是些不要命的人,与其等待危险来临不如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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