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有点儿动作,此刻竟这么沉得住气了,玉风流心中纳闷却也没法,既已等了只能继续等下去,方才不赶他出去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若是半途而废她之前所做的不是白费了么?真是,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让这祸水留下来。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阿宵?阿宵起床了。”
“阿宵?”
“阿宵……”
是谁?这声音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玉风流从沉睡中渐渐清醒过来,长睫轻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便是一双温柔的眸,狭长的眸子因为笑意微微眯起,说不出的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痒痒的,这才惊觉眼前的人是谁,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接近,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是因为眼前的人而是因为她自己。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睡着了?昨夜明明要观察他的,后来居然会睡着了?有陌生的人在房内她竟会睡过去,这也太奇怪了。她从来不会这样,今次是怎么了?不仅睡过去了,还一夜无梦睡得那么安稳,而且连他的靠近都没感觉到,她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难道这个白枕浓真的是什么妖孽不成?
看着眼前明显怔住的人,白枕浓站起身走到一旁取来了干净的衣衫,“阿宵,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来,我来给你穿衣。”
他说什么?
玉风流闻言一震,转眸望向床边的人,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阿宵?他是这么叫的罢?方才那一声声呼唤也是阿宵,他居然这么叫她?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怪不得昨晚问她可不可以叫她的名字,看来是早有准备,她居然还那么同意了。
“阿宵啊?”白枕浓轻轻扬眉,没觉得有何不妥,顿了顿才解释道,“哦,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名字是我听寨里的人说的。名字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最直接的证明,不能因为什么原因就遗忘了它的存在,而且我相信阿宵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所以我才自作主张的叫了这个名字。阿宵不会怪我罢?”
一声声阿宵,还问她?她能说不能叫么?玉风流无奈的伸手抚上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下床,“随你罢,只是个名字罢了。”
云画魂前脚才提了这个要求,这家伙后脚就跟着提了,怎么,这两个人是说好了么?更见鬼的是她今早居然起晚了,不但没有因为陌生人的介入受影响反而睡的比平常还要熟。
纵使再不习惯也只能逼着自己习惯,山上的人亦是同样,看到白枕浓出现在玉风流身边都觉得很怪异,但看下来觉得照顾周到,无微不至,几日下来竟也渐渐地不觉得奇怪了。
翌日,离开了一日的云画魂君一梦回来了,回到山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居风楼向玉风流汇报情况,但是一到居风楼看到门口站着那人时两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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