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北千无,方才弄了那么一出恶作剧,现在又耍起性子来了,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么?真幼稚,她大人大量才不会跟他计较这些,她在乎的结果可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少主。”慕殊同将信笺交到了一人手上,那人得了命令疾步下楼去了。
远远地便看到有人从大门里跑了出来,很快将信笺送达了。
雁回接了回帖,躬身走到了软轿旁将信笺递了进去,“堡主。”
一只修长的手探出捏住了信笺,北千无微微坐起身来,手中是纯白的信笺,同样没有任何字迹,一抹笑意不由得溢出唇角,笑着打开了信笺,“这个丫头还真是有样学样呢,好,我就看看这信中的内容你还能不能再有样学样了。”
满怀期待的打开信笺之后,唇角的笑意僵住了。
信上同样回了四个字,表达无比清楚:接受联盟。
接受联盟?这丫头居然这么回了?她居然回了接受联盟?有没有搞错!她不但没有生气更没有拒绝,还回了这样的四个字,她知不知道他写的那四个是什么字啊?她明白委身二字是什么意思么?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她应该不会当真的罢?若是她当真了,那他可就惨了。
不,不可能,按照那家伙说的这丫头根本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已经与他说的出入太大,但他还是无法相信这回信的真正意义,这丫头一定是在跟他斗气,对!一定是这样的。好!既然她想玩儿那他就好好的陪她玩玩儿,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先败下阵来。
活了这么多年,不管斗什么跟谁斗他还从来没有输过呢,好吧……只除了一个人。但现在他怎么能跟一个小丫头认输呢?绝无无能。
思及此,北千无舒了口气平静下来,软软的躺了回去,“小雁儿你过来。”
雁回正全神贯注侧耳听着轿子里奇怪的动静,冷不丁被这么一叫差点一头撞到轿子上去,“啊?是!是……是堡主!我在!我在……请吩咐。”
北千无闻声眸色一暗,轻哼道,“小雁儿我只不过叫你一声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要想知道什么就明目张胆的问我,男子汉大丈夫别偷偷摸摸的像个娘们。过来,我有话告诉你,你亲自过去传个口信。”
娘们?堡主居然说他像娘们?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更像女人……雁回一脸黑线,躬身靠了过去,“堡主请说。”
片刻之后,听了口信的雁回表情彻底僵住了,“堡主……你确定你要这么说?我这过去一说就等于跟全灵狼山的人宣布了,这种话不是我不好意思说……而是堡主你,你真的考虑好了么?这种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负责的,我觉得那个玉风流戴了个面具不能见人可能……”
话未说完便被轿里的人打断了,“行了,让你去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即便要负责也是我负责,你只不过传个话扭捏什么,快去。”
雁回唇角抽搐,“是。”
传个话?说的倒轻松,也不看看这传的是什么话?这话一说出去跟调戏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每次不是他的错他都要承担后果?他果然是跟错了主子,他正气凛然的人生形象就要跟他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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