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冠磊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磷磷黑眸直盯着她。“解释你跟你未婚夫的关系,你不是说过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你们是完全属于彼此的?还说你们早就有亲密行为了?”
书咏的思绪更加紊乱,艰困地说道:“我跟他当然很相爱,没有发展到亲密关系并不代表,嗯……不代表我们有什么问题,兆轩他……他是尊重我,他很绅士……”
柯冠磊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眼神莫测高深,他很了解书咏,知道她一说谎就会支支吾吾的,他不懂书咏之前为何要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她跟谢兆轩早就有亲密行为?但他此刻不想戳破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他会厘清所有的谜团。
他又逼问道:“那个姓谢的就是当年一起跟你到加拿大的男人吗?你是为了他才离开我的?”
书咏迟疑一会儿才回道:“不是。”原本想说是,但她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亏欠兆轩很多了,不该再把他拉下水。
“所以是别的男人?”柯冠磊的嗓音转为冷硬。
“没错!”书咏硬着头皮回答。
他森峭地道:“你可真是玩弄过不少男人喔,那男人是什么样的笨蛋,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话的同时,他也在心里冷冷地嘲讽自己——柯冠磊,你如果头脑够清楚,就应该离这蛇蝎般的女人远一点!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明知道自己的答案会更激怒他,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拚命地想像出那个压根儿不存在的男人。“他是个很阳光开朗型的人,对我非常非常温柔,我住院的时候,他天天到医院来看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看到我因伤口换药而疼痛时,还会说好多笑话逗我开心……”
闻言,柯冠磊更是愤怒,在他还躺在病床,还没有苏醒,甚至是性命垂危之际,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投向别的男人怀抱了!
当她笑盈盈地跟别人调情时,一定也懒得多看病榻上的他一眼吧!甚至觉得他是个大笨蛋,是个累赘。
她的心,果真够狠毒。
柯冠磊的利眸眯起,似乎想用凌厉的眼神撕裂这个女人。“你当初说要跟我私奔,只是在戏弄我吗?”
书咏的心突然咚的一声,万千无奈的情绪涌入胸膛,不是戏弄!不是戏弄!请不要用这些字眼侮辱他们的爱情!
事实上,这几年她曾作过无数次的梦,梦到他们没有发生意外,她跟冠磊平安地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在梦里笑得好开心,殷勤地打理家园、学习烹饪,还会煮好热腾腾的晚餐盼望心爱的他快点下班回家。
只是,梦醒后,滚烫的泪总是淌流满面,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福气与他厮守终生。
当初会选择用手机录影的方式对冠磊说出那些话,就是深怕自己无法当着他的面说谎,深怕自己会突然崩溃痛哭……
书咏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只能拚命掩饰真正的情感,以更冷淡的嗓音回答。“也不是说戏弄,应该说是一时糊涂吧,你知道的,我一直被家人保护得很好,成长过程不曾遇到像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一时被激|情冲昏了头,再加上那时候,我爸的注意力都在阿姨身上,我想我是故意搞叛逆,来抗议阿姨的存在吧。”
书咏镇定地说完后,唇畔扬起一抹最悲伤的笑容,对,就是这样,岑书咏!让他尽情憎恨你吧,让他憎恨你……
“够了,你给我闭嘴!”他怒气翻腾地咆哮,表情肃杀地扣住她的手腕,存心抓痛她。“你可真够狠毒绝情,原来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个被你戏耍的小丑,你一直在嘲笑我吧?当我认真地计划私奔之后的生活时,你心底正不屑的大笑吧?岑书咏,你真够狠——”
抽掉碍事的丝被,他把书咏粗暴地压在身下,又以最蛮横的吻堵住她的唇,强悍地占有她,把沸腾的怒气全部化为惊人的蛮力,剽悍地进攻她最柔软的禁地,撞击又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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