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活了下来,只是失去了两条腿。是在勋守在她的身边,纯白的被单上还有儿子留下的泪渍,她才知道,最重要的是儿子,只有儿子才是她唯一珍惜的财产。于是当在勋抱着她,颤抖地说"妈妈我们离开韩国吧!这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去哪里都比待在这里痛苦着好"时,徐今英答应了。
他们来到中国,李在勋去掉在字,改名为李勋。
可是如今,她的腿恢复得很好,巨城形势大变,理事会的来信让她那泯灭多年的斗性又重新燃烧,她还行的,她应该回去,回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您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勋明白母亲的苦心,他更明白,母亲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女人,只要她还活着,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唉,做您想做的事吧!妈妈,我太了解您,我是无法说服您的。其实我也收到了韩国的来函,的确,还是回自己家好。"
徐今英感激地望着李勋,脸上不禁流露出欣喜,她抓过儿子的手,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真是值得庆贺啊!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高兴了。勋,我要怎么感激你,我的乖儿子?"
"妈妈啊,只要您开心,比什么都好啊!其实以前是我没有做好,如果我再勤奋点儿,或许今天您就不会如此了。"勋对着母亲时,是愧疚的。
"今天真是个开心的日子啊!"徐今英叫过旁边的保镖,"去准备些好吃的,我要跟我的儿子好好庆祝一番,顺便再叫上陈医师。"
李勋看着母亲眼角那因高兴而皱起的鱼尾纹,就像心里也被折叠了几下,裹得心疼。那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觉?是为母亲的快乐而欣慰,还是为母亲的野心而忐忑?
郭小朵吃撑地瘫靠在椅子上:"好饱啊,我,我再也吃不下了。"
坐在小朵对面的罗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我也是!"
哇,满地的鸡骨头和炭灰!这两个家伙果然是超级大食客,转郁闷为食量呢!
"那,我们走吧,起来运动运动,消化消化,往下一个点,续摊!"郭小朵跟个老妪似的,搀扶着椅子艰难地爬起来,不过她的大眸子里却闪烁闪烁的,跟堆了好多眼屎一样。
"啊,还是坐会儿吧,我,我是怕不起来了!"罗扬挥手饶命,这郭小朵真是会折腾人啊,刚才人家非不吃那些鸡翅,她居然用灌的塞的Сhā的,硬是掖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