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生世都不好,自该互相同情了,袁母却在这当口逼娶她进门,怎叫她甘心?
这边袁母只看了凌婉歌一眼,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异样的颜色。不待凌婉歌琢磨清楚,她便已经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你媳妇儿有病,待会儿让你媳妇儿将这药喝了,带她出去晒晒太阳,好好照顾她。饭在锅里,你们饿了自己去盛,娘去田里干活了!”袁母说着,便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了榻头的矮柜上nAd2(
凌婉歌也才注意到她手里端着的药碗,而一听这婆婆的话,心底一惊——药?!什么药?
“哦,熙儿知道了!熙儿会照顾好阿罗的,娘你记得带好吃的别饿坏身子!”袁熙听话的应道,也不忘关心下自己的娘亲。一边披上外套,利落的系上衣带。
“嗯,乖乖在家,等娘回来!”袁母爱怜的轻抚了下袁熙的发顶,再看了凌婉歌一眼,便出去了≡始至终,都未曾跟凌婉歌搭过一句话。
凌婉歌不禁被闹的纳闷不已,无论如何,她目前也是她家儿媳妇吧,她这样子倒似是不想与她多有交集的样子。她能理解为,袁母这是打算让自己儿子给她下药,而后自己躲出去,是因为要害她,做贼心虚的不敢与她正面相对吗?
“阿罗,喝药了!”不管凌婉歌如何想,袁母还是走了,而袁熙已经坐回榻边,想要扶起她。
凌婉歌忍了忍,心想,如果她这个时候反抗的太过激,恐怕会将门外未走多远的袁母给引回来,到时候呣子二人胁迫,她可真没有能力反抗了。
思绪转了下,凌婉歌道:“我看那药还冒着烟,应该很烫的,我可不可以等它冷了再喝?”尽量放柔和了声音,凌婉歌决定对这个傻乎乎的男子采取怀柔政策×磨着,等会儿对方给自己喂药的时候,她就假装碰倒了药……
或许是傻子天性单纯,袁熙听了凌婉歌的话也未露出半分的怀疑,更不可能看出凌婉歌的异状。于是就着凌婉歌的话题,看了一眼那药碗:“阿罗怕烫,熙儿也怕,没事,熙儿帮阿罗将药吹凉!”说着便端起了药碗放在唇边吹拂起来。
凌婉歌抬眸看了一眼袁熙此时的反应,只见稀薄的雾气后,他依旧是那副单纯无邪的样子。那刹那忍不住就想,这单纯好唬的俊美男子,如果真还是个孩子就好了——
突然,凌婉歌一惊nAd3(
只因那被袁熙吹拂过来的药草香气,刚刚一入鼻息,便有一串让她陌生非常又似乎曾经相识
药名连着各色草木在脑海里划过——这碗药,应该是与软骨散类毒药相克的解药!
居然不是她之前怀疑的那样……
惊疑间,凌婉歌忍着心里的激动,柔声对袁熙道:“应该不烫了,我想喝药了!”
一听凌婉歌的话,袁熙立马应声,继而拿了一旁的调羹,作势就想给凌婉歌喂药。
凌婉歌因为他过于细致的服务一愣,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看着那调羹凑近自己唇边。药汁离自己越发的近了,凌婉歌感觉心底有个声音这次是清清楚楚的喊:是了!这是软骨散的解药!
而她,可不就是种了类似的毒!
袁母是真的帮她解毒了!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划过,凌婉歌心底另一个想法猛然冒出来——袁母怎么知道她中了毒?甚至连解药都准备好了?
------题外话------
中午貌似不涨收呀……我晚上发文试试看,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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