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吗?”蒲柳只关心这件事。
虽然,有点晚了……
“应该吧?”公孙倚楼紧抱着她祼露的身躯,有点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因为他的肉刃还在蒲柳的体内,并没有因为短暂歇息而离开小佳人温暖的巢|茓。
嗯!他想他是爱上在她里面的感觉了。
“那……我想回房……”蒲柳有点困难地表示。
“那就回去啊!”他依言起身,却还是紧抱住柔软的身躯,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可是……可是……”可是他还在里面……
“我不想出来,我们就这样回去吧!”公孙倚楼还是平日霸道的模样,就这样断然决定。
“嗯?”蒲柳睁大眼睛,没办法消化面前的状况。
“抱紧我,我不会让你着凉的。”他轻笑一声,把搁在旁边的豹皮披肩取来,按在自己身上,顺便包裹起挂在他身上的娇小身躯。
蒲柳只得依照他的意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腿环在他的腰际。
“嗯!很好。”公孙倚楼捧住浑圆的臀部,轻松地起身,缓步走回端木府的迎宾阁。
“天哪……”蒲柳喃晡自语,窝在他的肩窝,不敢抬头见人了。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因为他每走一步,两人便有一次震荡,她的花壶紧包裹住他炽热的男根,感受着硬挺不断撞击她的花核,而她逃脱不了,因为他紧扣住她的娇臀,她只能感受他的撞击……
“哦!天……”路就像走不到尽头般,她不断呻吟着,额上的汗珠悄悄冒出,已熄灭的欲火再度燃起。
“怎么了?”他像是看好戏般,欣赏着她被欲火焚身的模样。
“放我下来……”她瘫软在他怀里,像猫咪呜咽地哀求。
“不行,你今天得帮我暖床。”他抱着她,慢慢走,慢慢折磨着挂在身上的小佳人。
“哦……”她不断颤抖,不断呻吟着。
“不过。或者你求我,我心情一好,就愿意走快点儿了。”他以戏弄怀里这只看似温驯、其实心眼颇多的小野猫为乐。
“那……求你……”蒲柳咬牙切齿的说出。
“听起来挺不甘心的。”公孙倚楼才没那么好哄,他的步子走得挺快的,却开始在假山流水的小路间绕圈圈。
“求你……”天哪!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不想活了!他竟然让她这么丢脸!这下子端木家没有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天哪!该怎么办才好?
“很好!”公孙倚楼这才依照正常速度走回他居住的院落。
蒲柳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狂放,公孙倚楼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弯扬,饱正享受着胜利的感觉。
小泥巴非常识相的低着头替主子开了门,再用力掩上。
进房后,公孙倚楼却把蒲柳贴上门板,结结实实地再来了一次。
因为,经过方才那场戏弄,他其实也不行了。
如果蒲柳再不举白旗投降,他可能就要在外头继续找第二座假山,将就的再来一次了。
感谢天,这只小野猫终于让他驯服了。
“少爷,夫人请您有空回家一趟。”小泥巴苦着脸,对着正瘫在软榻上翻阅书册的公孙倚楼说话。
“家里最近有什么事?”公孙倚楼俊目微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嗯……”小泥巴低着头拼命想。
“不准胡认理由骗我!”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公孙倚楼重点的威吓果然达到效果,小泥巴老实摇头,“没有!只是您不回家,我会有很大的事。”
小泥巴扁着嘴,快哭了。
当少爷跟班的可是一点也不轻松,惹毛了少爷,他要回家吃自己;但顺了少爷的意,就惹火了夫人,他还是一样要回家吃自己。
哦!老天爷!怎么教他当初这么幸运,得了少爷的缘,收他在身旁当跟班,这下子府里有大小事,都要他去把少爷找出来。
这不是为难他吗?公孙少爷是什么人?怎么会听他这个小喽罗的话?他真是太可怜了……
现在少爷迷上端木家新来的表小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能怎样呢?勒住少爷的裤带要他回家吗?
呜呜……夫人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看到小泥巴苦着脸,两面难讨好的样子,公孙倚楼瘫在软榻上。放声大笑。
“少爷,您就行行好吧……”看主子的心情不错,小泥巴大胆哀求他快点回府,不然回去晃晃也好。要是真被赶走了,他也麻烦,不是吗?
“嗤!这家伙。”公孙倚楼随意摆摆手,轻笑着。“回去告诉夫人,这两天我有空会回去一趟。”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小泥巴双手合十,作戏般地跪在地上,千谢万谢。
俊容微整,坐直身子,公孙倚楼压低嗓音威吓,“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要趴在那里演戏了,记得帮我看好柳儿,她要是哪里有闪失,你就提自己的头来见我。”说完他起身就走。
他还有大事要办,最近光窝在端木家就费去不少时间,事情也还没办好,莫非这就是他人所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事实上,他并不想当英雄,但柳儿的确是个美人,倒没有错。
小小的爱恋,把整个端木府弄得鸡犬不宁。这该怎么办呢?
公孙倚楼的笑容有点困惑。
为了突然出现的小女娃已花去不少时间,该振作精神,好好把几件事做好交差才是。
“是的!少爷!”小泥巴大声允考凯他绝对不会误事的!
“小柳……小柳……”
端木香紧张兮兮地找人,在花圈里晃来晃去,越叫攒鸫螅两身旁的丫鬟也跟着她寻找蒲柳。
“表小姐在这里!”杜鹃的头从树丛后探出来。
“窝在那干嘛?”端木香好奇地跑到树丛后,才发现蒲柳在那里摘花。
“表姐,你回来啦?我刚好摘了一些花,可以Сhā到香香阁。”蒲柳捧着一大把鲜花,笑容很灿烂。
“Сhā什么花?你这小笨蛋,表哥人咧?”端木香心头一把无明火烧得正旺,看到蒲柳像个没事人般、更是生气。
“我不知道啊!”蒲柳摇头,一问三不知。”那个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她报告行踪?别傻了!
“大家都说你们……说你们关系匪浅,你还放他到处乱跑?”端木香气到口不择言,追着蒲柳直问。
她是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人家说了,表哥包下元宝赌坊的柳依依,说要带她一起游秦淮河、坐画舫,顺便跟李家谈盐务的生意,那么孙总管先前跟她报告说表哥为蒲柳痴迷的事呢?那些事难道都是假的吗?
“香表姐……”蒲柳的脸色惨白,望着端木香,话含在口中老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端木香也发觉自己失言,一把抢过蒲柳手中的花,丢给杜鹃。“拿回去Сhā!”
“是!”杜鹃接过花,转身就走。
“你也跟她去!”端木香火气很大,青葱食指指向贴身丫鬟喜鹊。“在表小姐那边Сhā,剩下的再分到我的房间,如果花不够,你们两个再来摘!以后这种小事不准让表小姐动手,听到没?”
她的蒲柳还轮不到别人来糟蹋!
她没欺负到她,那谁也休想欺负她,她是她娘选来替她嫁人的。不是来做这些事的。
“知道了……”无端扫到台风尾的喜鹊赶紧跟着杜鹃走人。
而跟来的一帮丫鬟全在女主子的怒眼金星下闪得一千二净,没人敢留下来听八卦。
“你现在老实跟我说!你跟表哥到底怎么着?”她把蒲柳拉到凉亨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