鹈饲幸吉匆匆而行,为了尽快把这份密诏送到藩里,他已经很多次没有吃顿正常的饭菜了,一直就是用干粮顶着,本来他的打算依旧是快速穿过高远城可是,在一间小酒屋前他实在是走不动了——不是应为体力耗粳而是因为店内传来的阵阵香气,这股香气勾起了他无穷的食欲,这是一家做关东煮的小酒屋,里面坐了不少的人
在美食的诱惑下,以及数日没有吃过好菜饭的影响下,鹈饲幸吉没能经受住诱惑,最终走进了这家店店主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很热情,来回的招呼着客人,建有新客人入内,她赶紧的让鹈饲幸吉坐了下来
“这位客官要吃点啥”女店主开口就是一股子乡土气息
“嗯``````我要XXXX”鹈饲幸吉开口报了几样食物
“好的,请稍等”女店主说罢就回了身准备去了
片刻,一碗热气腾腾的有着多项食材的的关东煮摆到了鹈饲幸吉的面前,“客官,要酒么?”,女店主很是热情
“不了,不用”,鹈饲幸吉虽然没能经住诱惑,但是还是保持着警惕的,酒还是没有占的
“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您招呼啊”女店主听完很是职业的一笑,然后抛下一句职业惯用语就有招呼别的客人了
鹈饲幸吉就这样的吃着自己的食物,可是他越吃越不对味,总觉得少了什么,四顾一看,但凡在这里的都在喝酒,或者已经喝完了酒再吃关东煮的人,就他一个是单纯的吃着关东煮,这让他有点受不了了
“算了,就喝一点点,就一点点不碍事的”鹈饲幸吉又一次没能顶住诱惑
“妈妈(酒屋女店主一般都是这样被称呼的),来一壶酒”鹈饲幸吉开了口
此时就见这位女店主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诡笑,然后很热情的过来,很自然的拿出了一瓶酒给了鹈饲幸吉·······
酒会误事,此话不假当再次醒来的发现自己的胸口衣物又被翻过的迹象,鹈饲幸吉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虽然他确定胸怀里的密诏还在,但是无疑是有人动过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拿走,幸吉此时不想明白他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没有能完成羞愧不已的他,拔出了自己的刀想要切腹,但是对生的渴求让他没有勇气刺下去,最后他收起了刀,把衣服整了整,还是又上了路,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把这道现在已然变成了催命符的东西送往它的目的地,水户藩
又是数日,江户,彦根藩郜密室,井伊直弼跪坐在主位看着地上跪着的杏子
“禀告大人,这是手抄的密诏”杏子跪伏在地双手托起手抄的密诏
没错那家关东煮店女店主就是杏子,至于为什么鹈饲幸吉会进入她那家店,很简单那家店的关东煮香气是特制的,或许这让人觉得很滑稽,很不可能,但是这就是让鹈饲幸吉会进去的关键
“很好,这件事完成的很好”井伊直弼自己走过来结果密诏面无波澜的说
“那属下下一步要······”杏子试探性的想问,
“继续监视那个人”井伊直弼干脆地回答道
“大人,我········”杏子似乎想要争辩
“记赚这是任务,别和我讨价还价”井伊直弼突然变得很严肃
“是”杏子悻悻的闭上了嘴,跪伏在地
“你知道了密诏的内容,不过同样你也知道,敢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对吧”井伊直弼看着跪倒在地的杏子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
“是,属下明白”杏子脸朝地回答道
“你退下吧”井伊直弼挥了挥手,然后回到了自己正坐的地方
杏子起了身说了句“属下告退”然后谨慎的退了出去同时正坐在主位上的井伊直弼也打开了这份密诏,这么一看,脸色立即大变
安政大狱的戏目正式上演················
安政大狱(终)
“混蛋······”一身暴喝从建二的医馆里传出,此时医馆里没有病人,有的只是又是私下来到医馆的井伊直弼与建二自己
“京都那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他们太好了,居然都开始敢干这种事了”建二在看完井伊直弼带来的密诏后大怒Sg
“大人,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理?”井伊直弼恭敬地问道
“嗯·········嗯?哎,应卿我已不是幕府中人了,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怎么处理你自己做决定,只是有一个建议该杀杀,该关关,绝不留情”建二在听到井伊直弼的问题后先是沉思突然似乎又好像想起什么变得很颓废,说出了这么段话
“我知道了,那么水户藩方面······”井伊直弼问道
“水户藩还能怎么样,前藩主,现藩主都已经在惩罚中了,这回······嗯·······还是罪加一等吧,但是就别下杀手了”建二的表情很是落寞,似乎在追忆着什么,只不过表情是越来越落寞
“是的·······”井伊直弼得到了回答之后深施一礼,走出了建二的医馆
九月了,金秋时节,同样也是一个杀人时节
水户藩
再隐瞒了路上的失职之后,鹈饲幸吉将怀中的那份看似美好实则已然催命的东西交到了自己藩的家老安岛带刀手中安岛带刀看完后大喜,急忙就想送给自己藩的藩主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前脚鹈饲幸吉将密诏交上来后脚幕府的大目付就出现了,事情败露了
很快的倒霉的安岛带刀就被收监让后被勒令切腹自粳而鹈饲幸吉则是直接被斩首,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与此同时在京都的万里小路也被控制并被禁闭了本来密诏之事到此就可以算是终结了,但是没有想到伴随着幕府在水户藩的最先行动,很快一场政坛大火就烧遍了整个日本
京都,九月七日
清晨,横田云滨正在自己的家中规划着自己今日的行程作为一个坚定的攘夷论者为了扩大攘夷论的影响力,横田云滨一直坚持着每天都向京都的贵族们灌输攘夷思想只是今天他去不了了
当横田云滨还在规划的时候,自己家的门突然被用力地敲了起来不知发生何事的他走过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被一群足轻给按倒在地,此时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士拿着一张图像走过来,对着他的脸与画对比了一下,一点头喝一声“带走”,就开拔了
同样的事情不仅发生在横田云滨身上,同样也不仅仅局限在了京都,以江户为中心幕府控制力度极强的地区此类事件均有发生而且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与密诏之事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攘夷派或对幕府抱有不满的人
伴随着事件的扩大化,抓捕的对象也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一些下层武士开始慢慢的波及到了部分藩的统治层,甚至还波及到了幕府自身的部分官员与学者
先是水户藩的藩主父子二人组,在登城事件之后本来就已经被要求禁闭,其中老的终生不得离开水户藩,小的关三个月这回老的终生不得离开自己的屋子,小的终生不得离开水户而之前本就是受无妄之灾的一桥庆喜一样也没拉了他,一桥庆喜被要求退位并继续禁闭
而幕府自身的官员与学者禁闭的禁闭,斩首的斩首,一时间满城腥风风雨街头巷末到处是关于幕府的官员与学者今天哪家被禁闭,又有哪家被斩首的消息
听到这些消息,我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果然历史惯性是不可挡的,只要你一停止施力,它就会自己回位,而反作用力很快就会施加在自己的身上没有错在《历史论》上又多出了一个关于我被反作用力打击的记载,我生病了·······自从杏子离开那天夜里,我就毫无征兆的害了一场铂用现在的话说我连续发了多日高烧,完全没有任何理由的发了多日高烧而当杏子回来后,发现躺在地上的我时吓了一跳,赶紧找了大夫而大夫见了我后,诊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开了副防风寒的方子就走了大夫的药有用没用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的烧退了,我算是又扛了过来
现在的我算是知道了,我现在是既没有能力去改动历史,同样只要我试图借助外力去改变,反作用力一样会施加在我的身上在被建二打击后,我现在要积蓄力量的理由又多了一条,那就是反作用力,它不会因为改变历史的不是我亲自动手就会放过我的
安政大狱就此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么不出意外两年后,樱田门外还会有一场大战,既然如此那我从现在起就继续老老实实地学习去,等待时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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