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已然是心潮澎湃,绕过青砖小道,只听门房打开的声响,丫鬟在她耳畔说道:“夫人小心门栏。”
曲月心中激动,想着如今也是‘秦夫人’了,小心翼翼的踏过门栏,前方还放着一个小火盆,轻轻跨过之后,便被丫鬟扶到了床沿。手间一摸那丝软的被褥,心一慌,却是缩回了手,想着这便是她和秦舒同寝的厢房,心跳就犹如小鹿一般在胸房乱撞。
待丫鬟刚退下没几步,便听到她喊了一声:“秦大人nAd2(”
那一瞬,跳动强烈的心就越发的激动,就连呼吸也急促的让人害怕,若非此时有红盖头盖着面儿,恐怕她早已红晕了脸颊。
随后,她听见房门关上了,想着这屋内就只剩下她和秦舒,双手就不断抓着手里的丝绢,揉捏撕扯着,希望能够缓和一下紧张的心情,然而,这心情还没有放下,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徐徐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她低着头,隐约看见一双白色玉靴缓缓出现在眼前。
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瞬,她掩面的红盖头便被掀开来。
眼前的人是秦舒,身着一袭红袍,与他穿青衣时不同,此时的他仿佛更加俊美,黑眸似若碧波又似黑潭,幽幽不见底,却明亮如画,这么一望,却是要将他深深刻入心中,这般好男儿,竟是她曲月的夫君?这恐怕是她这辈子以来最不敢想的事情。
她看着他,红俏着脸,软软的唤了一句:“夫君……”
秦舒的黑眸微微一闪,坐到她的身旁,执起她的小手,问道:“你唤我什么?”
曲月的声音似若蚊蝇,胸口早已捣鼓如雷鸣,这方又听他这般问她,脸色更加的红润,连莹润的耳垂都沾染了些许的红色。秦舒见她这般羞涩,想着便也不要再戏弄于她,否则下去恐怕要被她这般情景搞得无法继续。
他叹息一声,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清酒,走过来时递了一杯给曲月。
曲月接下了那杯酒,红着脸正欲喝下,秦舒却伸出了手抓住她的手腕,笑道:“傻月儿,这是交杯酒,不是这般饮用。”
她狐疑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微微叹息,取得妻儿果真是纯真,竟然连交杯酒都不知是何物,他坐到她的身旁,轻轻勾住她的手臂,黑眸里盛满了笑意,温润的说道:“小月,这才是交杯酒nAd3(”
说着,秦舒仰头一饮而尽,他的衣襟处勾着金线,往上一看,便是少年般的俊颜,一举一动犹如美画一般,看了便移不开眼了,她怔怔的望着他,鬼使神差的喝下了那杯酒。秦舒说,这是夫妻同心,她羞涩一笑,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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