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兔子后,让人扒了他裤子,在他小**上面放点胡萝卜片,然后……”不知是有意,是无意思,声音大的连过路的都能听见,更别说小三了,吓得他连忙捂着下面,两腿发抖,委层的想哭。
“哈哈……走,天佑,哥今个儿带你去悦来客栈吃兔子……”天佑心想:怪不得父亲不让我和他玩在一起,太坏了,嗯,下次不跟他玩了。
西门‘悦来客栈’,门旁一名粗布着衣,戴歪斜布帽,肩耷白色毛巾的小二打扮,满脸笑容,正在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客人。
“哟!这不张爷吗?里面请,二楼雅坐,准备好了呢你的”小二见张爷来了,连忙打起招牌式的笑容,上前招呼道。张爷一听,乐了,这小二会来事,掏出几个铜板,走进客栈。
“李爷,饭菜味道还可口吗?”眼见李爷不声不响走了,小二暗骂:狗日的,神气个屁。但还是说了一句:“李爷好走,下次再来呢你的”。
连续招呼客人,累得够呛,见掌柜的上楼去了,连忙想找个地方坐下。
“小二,二楼雅坐,找个窗户旁边的。小爷要看太湖风景”一童雅一声打破了小二的心思。小二望去,见是两位身着光鲜的小爷,连忙接待:“二位小爷,里面请,上二楼看风景是吧!有来呢你的”
二位小爷便是天佑二人了,阿成稍大点,所以他主事,见小二到来,掏出一绽银子,算为打赏。小二乐了:真是不懂花钱的大爷。
天佑则在打量着这名满太湖的客栈。只见外面,包装奢侈,雕栏玉砌不为过,门两旁一对草书绝对,一看便是名书大家之手,牌匾上书‘悦来客栈’下方一行小字,不能看清,也知道是提字人名。匾额上耷起一条红色绵布,顺两旁直下。比起自己家来,府邸完全被打败了。
二人离开小二,走进客栈大厅,只见桌椅是枣红木漆的,搭配别致,厅柱则是雕着有‘龙凤呈祥’‘双龙戏珠’……还有一柱,上面雕着一人身材高大,仰首像大吼,手持一棒的大汉,以横扫势,扫向包围着他的人群。
天佑眼直丁丁的看着大汉,不知他那四年没有万千虫游的身体,再度因这雕柱而发生变化,现在他虽然不知怎的回事,但也知道那是他的血在悠悠。正想好好体验一下,那阿成便拉着他上了二楼,他只好作罢。
来到二楼,全是包间,只有走廊上有几个桌位,基本上看不清情况,天佑想了一下,拉着阿成道:“阿成,我们就在这坐吧,别上包间了。”阿成不知为何,只好无奈答应。坐下后,阿成与小二点菜,天佑四处打量,当目光再对上那雕柱时,血再次热起来。不明所以之下,只得问起旁边小二:“小二哥,那根雕柱,雕的是什么?”
小二顺着天佑所指,望了过去,当看到厅柱,敬佩的眼神立即换掉刚才的贪婪,指着雕柱大汉语气加大道:“他是个英雄,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兄弟,那刻得便是六年前,雁门关大战。那大汉名叫乔峰,丐帮副帮主,武功了得,江湖人称‘北乔峰’,他手持的是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那周围的人全是辽狗……”声音之激动,一楼大厅亦能听到,那些人无论侠客打扮,书生才子、贩夫走卒座无一不是敬若神明。
天佑听后,默默无语,心里想到:江湖,原来是江湖,难道我的血液便是为此而悠悠吗?上次是刀剑相争,这次是横扫辽狗,难道我以后……
直到饭吃完,出了客栈,阿成才抱怨道:“天佑,你怎么会事吗?说好出来玩的,你一幅死了娘的样子”
说者无心,若平时阿成怎的抱怨,天佑也不会反驳,只是听者有意,天佑联想到母亲的病情,脸色僵硬,握紧拳头,手指攥的发白,两眼愤怒的看着这相伴数年的朋友。阿成虽然坏点,但都是孩童心性,这时哪能不知说的话让天佑生气,连忙走进天佑跟前,抓起天佑手,像自己的脸上扫来,嘴里还不停嘀咕:天佑,你打我,对不起,你打我,我知道你娘病了,我不该说她,我只是,只是骂那些家丁习惯了,求求你别生我气了。
天佑知道阿成脾性,但他骂到了自己的伤处,缓缓收起手,看到阿成嘴角溢出的血,无动于衷,小小的身体只留下极大的背景,慢慢消失在阿成眼里。
阿成此时,实在想哭,自己与天佑从小玩到大,关系十分铁,也知道他的忌讳便是他母亲,自己嘴怎能这么贱。想着想着,左右开攻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来往人群,面面相虚。只能听到:“该死的家丁,都是你们这些混蛋,不然我怎么顺口就会骂起那句话!回去好好收拾你们。对了,还有唐三,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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