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君楚曦正色回问。
“王爷,飞鸽传书!”
“拿进来吧!”君楚曦面无表情的坐到桌子旁边。
侍卫双手捧着书信,低着头,恭敬的将书信交到君楚曦的手上,行了个军礼后,迅速离开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再不出一声,好似他从来都没有进来过一般。
君楚曦将信展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愤怒的将信拍在桌子上,他的力气太大,震得桌子发颤,“胡闹!”
“怎么了?”看着他的怒颜,我抬步走到他身后,轻轻帮他揉着肩膀,让他放松。
“程佳馨带着康儿来祁县了!”君楚曦抬手握住我的手。
我的手一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反正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平静的日子这是要结束了么?我自嘲的笑着,“是么?”
君楚曦转过身,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与他对视,“郁儿,你别多心,不是我让她们过来的!”
“她是你的王妃,她想过来就能过来,我多什么心!”我有些吃味的扭过头不想看他。
“呵呵,郁儿,你这是在吃我的醋么?”君楚曦探究的扳过我的脑袋,看着我的眼睛。
“我吃什么醋,瞎说!”我生气想让站起身,君楚曦将我揽进怀里,让我动弹不得。
“郁儿,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说完,君楚曦打横将我抱起,我没有心里准备,猛地被抱起,我惊呼一声,赶紧抱紧他的脖子,不解的看向他。
君楚曦嘿嘿一乐,心情显得很好,明明刚才还暴怒的一个人,这么快就阴转晴了?他抱着我大步走到床边,将我放到床上,然后欺身上来,大手一挥,将床帐子放下。
我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充满欲念的双眼,明知故问,“干什么?你伤还没好呢!”
君楚曦俯身在我的嘴上轻啄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暗哑,“无碍,早就好了!我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今儿个不想再忍了!郁儿?”
我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亲吻,轻轻嗯了一声。
“给我再生个孩儿吧?”君楚曦的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襟,揉搓着柔软。
“我们不是有锦儿和霓裳嘛!”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手上却帮着他脱掉衣袍。
“我想再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看着君楚曦动情的双眼,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含笑点头,“好!”
君楚曦高兴的吻住我的双唇,手上利落的褪去我们身上的衣物,尽情徜徉在欢爱的海洋里,久久不能自拔。
如果说做了一次是为了生孩子的任务,那么一晚上做了三次,那他就真的是在履行他的诺言了!
君楚曦哪里像是一个有伤在身的人,那精神头就跟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似的,不疲不倦,乐此不疲,我却累的腰肢酸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了!”君楚曦笑着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嗯!”我睡眼惺忪的蹭到君楚曦的身上,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闭着眼睛享受他的宠爱!
“郁儿,我,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君楚曦有些犹豫的开了口!
“嗯!你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我闭眼在他怀里笑笑!
“郁儿!你掉入悬崖后的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如何学到的这么好的武艺?那日是否是你替王府解的围?我追你时,你为何不与我相认?”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我抬起头看向他,对他嫣然一笑,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问过我,看来今天他能问出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说了,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君楚曦笑而不语,只是抬手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
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嬉笑着又钻回君楚曦温暖的怀抱,思索了一下,语速很慢的跟他讲述着当年的事情,“那日我被逼跳崖,白姐姐见那些人逼人太甚,便暗暗救下了我,后来发现我的身体破败,命不久矣,只能靠药物替我续命,本来打算将我送回王府,结果又赶上你大婚,她怕我知道了会受刺激,到时真的就一命呜呼!”说到这里,我自嘲般的微微一笑!
“郁儿,是我对不起你!”君楚曦收紧了抱着我的双手,呼吸有些急促!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必对我感到抱歉!”我在君楚曦的怀里摇了摇头,继续讲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白姐姐可怜我,只能逼着我练习她的独门神功,后来武艺大成,白姐姐又怕我闷得慌,便带着我闯荡江湖,就因为这样,我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他们要去京城围剿寿王府,我担心你出事,就跟着他们去了!
中间的事你都知道,为什么不与你相认,其实理由很简单,你有了属于你的新生活,我不想打搅你们,反正你们也都认为我已不在人世,那么,就这样不也是挺好的!所以,我就离开了!”
我轻描淡写的讲述那些事情,仿佛那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我没有提及白姐姐的桃园,这是出于我的私心,那里是我和白姐姐的秘密基地,我想为自己,为白姐姐保留那么一点属于我们的东西!
君楚曦歉疚的一直在我耳边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事而说对不起,他的欲言又止,让我与他之间又隔了一层薄膜,薄而通透,却不能捅破,或许他有他的想法,他也有他的苦衷,但是,我把自己都剖开给他看了,他还是不愿把他的秘密与我分享,我就知道,有些事情,是我们永远也跨越不了的!我封住自己的思想,甘愿让自己变成鸵鸟,只为了这份短暂的温暖!
在程佳馨到达祁县前的那几天,君楚曦与我日日欢歌,我们两个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喝药,几乎一直腻味在床上,我已经不知今昔是何昔!
君楚曦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他一半是对我的愧疚,一半是放纵!各种矛盾集合在他身上,却又集合的那么融洽,他不言,我不语,各怀心思,却又紧紧契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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