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近期并未添置过什么,也没有与蒋家的人会面”。
“这就奇怪了”。
三个时辰后,祁德榕回到自己的洞府中,将密室内的禁制都激发出来后,立马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对三寸大的舞姬人偶。“肯定是这对老祖宗三十年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有问题”。祁德榕这样想时,只觉一种寒怵之意从心底生出,因为这对人偶真的有问题的话,自己可就成了间接致使祁仝老祖和家主损落在横断山脉中的帮凶了。而祁仝老祖竟然损落在自己买回送给后辈的胡笳舞姬俑当中,可就成了一个令家族蒙羞的大笑话了。
祁德榕在沉思多时后,将两只青衫罗裙人偶握在手心潜云真元,心中冥想了一段他自编的采荷舞舞曲,在真元的混合下注入人偶之中°足一盏茶后,人偶才在符光闪烁中虚幻而张,最终幻化成俩位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祁德榕取出装在她们背后两块灵气已经耗尽的灵石,重新换上的四块新的灵石。两位原本呆滞的少女娇嫩的脸庞上一股灵动之气闪过,乌黑的眼瞳一转后,对着祁德榕下蹲万福后,婆娑起舞。所展现的真是祁德榕自编的采荷舞曲。
一曲终了后,祁德榕恋恋不舍地看着两只他视为心肝宝贝的人偶片刻后,忽然抓过一人,仔细地勘察起来,约莫半个时辰后,他竟然残忍地蒋这只与真人相差仿佛的人偶一块块地拆解下来,虽然祁德榕对傀儡机关术有一定的造诣,并且对着两只傀儡甚为熟捻,但在拆解的过程中他还要识别有无可疑之处。因此直到十天后,他才将她们完全分解开来。令他懊恼和疑虑的是并没有找出他极为期盼和最不愿看到的物品和信息。难道不是自己所想的,但自己所佩戴之物中,只有这对舞姬人偶是拍来品,其他的都是本家之物,而且有关雷电钻之事,又只有自己与老祖宗两人知道,蒋家购置对他们根本无用的雷电钻的动机又如此明显。这中间一定知道祁家想购置这件雷电钻,才来争抢的。
想了多时无果后,祁德榕忽然衣袖一拂卷起两只傀儡残件出洞府而去。
来到赫连峰周培暂居洞府前,他还未降落,周培的声音已经在他耳中响起:“祁道友,进来吧”。在此同时三株翠柏后面那青褐色石壁表层禁光闪烁中,一道石门从中展现。
祁德榕走进大厅后,见周培似乎也刚刚从密室中走出。“周兄,冒昧来访,打扰了”。
“没事,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祁兄办事效率还真高,法阵这么快就改好了”。
“法阵,还正在进行中,我今天来是有件小事想请教周兄”。祁德榕心中暗道糟糕,这几天没有去现场监督,不知那帮家伙有没有偷懒。
“什么小事,不会是道友手中的这些法器残片吧”。周培心中觉得奇怪,这些法器残片炼制手法精细,原料也都是些价值不菲之物,但它们现在所显示灵气波动极为低下,但却并不是灵气耗尽和残缺之故,而是在炼制是就将它们原本所蕴藏的元力存储封固在每件原材内,来保证它们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有灵力耗尽之危。这件些残片组合成的法器只能是那种既没有显著的攻防元素,也没有隐幻功能低阶法器。要么就是这些残片组合后形成一种类似于转灵法阵那样类型的,痴迷于炼器之道的周培,再见到这种另类别具一格的炼器之道,不由自主地揣摩起来。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两傀儡是那种娱乐消遣类的法器。
“正是为这两件傀儡残片。。。。。。
“主人,这些法器残片中蕴含着很浓郁的幻想丝气息,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我现在的情况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就在周培怎么也想不出这两件傀儡的具体功用时,幻熊兽的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击在周培心间,原来是那些休闲大家族的核心的子们消遣娱乐的彩俑,自己还真是笨,明明已经看出这些残片的炼制手法这种与保证本体的灵性不失,却不会联想到时采俑。
“幻想丝,那是什么类型的迷惑心智类神通”。
“幻想丝不是迷失心智,而是盗取修士识海内的信息”。
“缠相思,失魂儡”。周培失声道。周培脑中得自优孟渰功集中关于这种邪物的论述缓缓流淌,这种通过修士激发傀儡时,悄然将修士的魂魄消融的邪物,这种过程极为漫长,故而炼制失魂儡的修士大都是用它用来盗取其他修士识海中的信息。这渰功集甚为深奥难懂,加之当年周培一心想要破除曲句峡中那上古时期的大能修士洞府和没有足够的原材来供他实验。他只是参阅后就没有再去仔细地参悟。以致于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什么幻想丝原来是幻熊兽这家伙口误。想到这里周培不由的哑然失笑。
再将渰功集中所说的中术者体貌特征与祁德榕相应对比后,周培道:“祁兄得到这对失魂儡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吧”。
“失魂儡,周兄说错了,这是一对胡笳舞姬俑,我得到它们已经三十三年了”。
“祁兄应该是从七八年前就失眠多思,至于我说错了年份,是因为祁兄长期佩戴着这块神婴木炼制的护身符”。催动神念探再此视过祁德榕后,周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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