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白了,就是自己太掉以轻心了,要是早点拿童子尿抹眼,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可好,不禁尝到了死亡的滋味,还品尝到了尿的甘甜,真是自作自受。
翻了翻口袋,三姨给的符印还在,想到任务还没完成,立马又紧张了起来。
站起身,回头拿手电照房叔,房叔依旧在那熟睡,总感觉他跟个死人一样。
来不及多想,在符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直接将其粘在了房叔的额头。符印刚贴上去,房叔整个人就是一颤,随后便安生了下来。
我心说符印似乎还是有作用的,当即撩开被子,把房叔拖下炕,然后背在了肩上。
这房叔看起来有一百四五十斤,但背在身上,却很轻。我把手电光调到最两,在这里一刻也不想久留,甩开大步就往山沟沟位置走去。
一路之上,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情,当我从新和三姨他们会和的时候,时间正好是午夜12点。
按照三姨的指点,我把房叔放在大阵的中间,让他坐在地上,这家伙的身体有些僵硬,还真就不倒。
“二哥你真行,要是我去,我都未必能这么快回来。”大个很贴心的掏出一块毛巾给我擦汗。
我接过毛巾,不由自主的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前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是如此的真实。这一路上我都在想,倘若我没有巧合的碰倒装尿的冰红茶,是不是我真的就死了?
这个问题,怕是没有人会给我答案。我也不会说出来,因为怕我妈担心。
之后的工作,便是三姨来进行了。
只见她咬破自己的食指,用血在周围的细木条上勾画着什么。紧接着,她又来到房叔身前,在房叔的脸上画了起来。
瞪~